突厥大戰關鍵的時候,草原各部落臨戰反水。”
李二的話讓李淵不斷的點頭。
“絲綢出貨異邦現在的利是三個月前的十倍。人人都不要的羊毛,五郎敢收,而且當時五郎收的價格是現在的二十倍,而且五郎那時就敢說有十倍利。人人都躲之不及的糞水,五郎敢花錢收。”
“懂了,這小子詐!”李淵罵了一句,可又問道:“那雪鹽怎麼想都是掙錢的呀!”
哈哈哈!
李二笑了,放聲大笑著。
李淵心中更加的不安了,想到李二說的,佔靺鞨之地世家還要計算,一天不夠,今天免了朝會全躲回家去計算了,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自己想不到的嗎?
“父皇,先說那犁。你用了二千多貫換來的生意,以兒臣看來等於是接了五郎原本就想扔掉的一個包袱。因為他要讓工匠再幹別的活計,所以犁定是雞肋。要說算計,也不算是算計,因為父皇得利了。可要說是算計,那就是算計,因為五郎很可能隨時準備就將犁的生意送人了。”
李二這麼一分析,李淵默默的點了點頭。
“再說雪鹽!兒臣見過,那東西製作起來極複雜。但卻是非常值得,李氏皇族無論誰去作這事情,投入巨大,回報巨大,還要夜夜小心被人把秘方偷了去。五郎才不會幹這種勞神的事情,所以無論誰幹,他的一成利絕對不會少!”
李淵點了點頭,心說財力、人力、地皮、海圈地。再加上皇家的特權保護,這所有的一切似乎李元興半點也沒粘上。
甚至都沒有動用秦王府半個人力。
“父皇今日,一天就給五郎出了三次力,五郎佔了大便宜!”
李淵聽完就轉身往外走。
“父皇要去找五郎,兒臣認為不好!”
“為何?”李淵又不理解了,轉身問道。李二笑著說道:“很簡單,因為這就是博弈。如同麻將一樣。父皇要是因為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