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青染被一抹白色的光環住,緊接著,一個白衣男子就把青染拉住了。
“徒兒,你受傷了?”
花釀撥開青染擋著的手,去檢視她手臂的傷勢。
妖主有自愈能力,花釀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作為旁觀者的涼月都為這個時候的花釀的智商著急。
可是青染卻趴在花釀肩頭,傷心地癟著嘴:“師父,我們回去吧!他們,不歡迎我們。”
“我沒有。”
阿徯還要解釋,青染又告狀,“這個姐姐好凶,她還罵我是臭瞎子。”
“不是,妖主您不能因為童言無忌,就隨便扯謊啊!”
阿徯百口莫辯。
“你說什麼?”花釀起身,朝著阿徯而來,剛才面對青染時平易近人的態度蕩然無存。
阿徯擺手:“我沒有那麼說,她在撒謊,是妖主說想要我的眼睛……”
阿徯看到花釀身後,青染狡黠又殘忍的笑容,又見花釀出了劍,就知道她今日在劫難逃了。
青染撒謊,她想要花釀替她取了自己的眼睛。
“風緘……”
阿徯下意識地喚了出來。
下一刻,阿徯身前就被一抹紅色擋住了。
風緘也出了劍,他警告花釀:“上神有事坐下來慢慢聊,貿然出手傷本尊的人,還是在本尊的地盤,太說不過去了吧?”
花釀停下腳步,又掃了一眼阿徯。
“一個奴,你的人?”
花釀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收了劍,與風緘說:“一場誤會,今日之事,是我不明真相,改日再登門致歉。”
怎麼突然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莫不是花釀還打不過風緘嗎?
花釀帶著青染離去,這場宴席也不歡而散。
阿徯也知道,自己是被青染盯上了,青染離去時,還特意回頭看自己。
“鳳族的人精神都不打正常,你不必理會他們。”
風緘為阿徯療傷,輕聲哄著,“不痛哦!小阿徯最不怕痛嘍!”
跟哄孩子似的,真是沒眼看。
可是風緘滿不在意,他又與阿徯說:“這個妖主,從小被神族養大,受的都是神族的思想,她未必看得起我們妖。不過如今妖族勢力強盛,我護不住別人,但絕不會護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