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老師,她的心也會不好受。”
風君子:“這些都是他人,不是你。你在青冥鏡中感受不到這些,所以與你無關。”
“怎麼與我無關?這一切都是與我有關的事情,一切都是因為我造成的。”
風君子:“你所說地‘我’。究竟是什麼樣地一個‘我’?是青冥鏡中那個‘我’,還是世間眾人牽掛的那個‘我’,還是有了那一切所作所為的那個‘我’,還是當時躺在床上的那個‘我’?這是每個修行人都需要思考的問題。‘我’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想明白地話,你的修行境界也只能到‘金湯’為止。真人之後是真我,找到真我才能繼續去修煉四門十二重樓中的‘胎動’與‘嬰兒’的道法。”
“你說的那些‘我’。都是‘我’!我也知道其中的不同。這些不同的‘我’中哪個才是真我。也許哪個都不是,也許哪個都是。……你也不教我。”
風君子笑了:“丹道次第中的種種境界,我都可以教你,唯獨只有這‘真空’即沒有心法也沒有口訣,需要每個人自己去經歷,所以才叫‘真空天劫’。不過你剛才能說出那樣一番話來,我覺得你已經有所感悟了。你在金湯境界中靜坐修行,說不定哪天就會入了真空。等你能突破這個真空的障礙之後,我才能繼續教你其它的東西。”
“不對呀,你不是還要教我外爐鼎與房中術嗎?”
風君子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個。我本來是想教你來著,可是我自己還沒研究透,等我再研究研究……”
靠!這種事情怎麼研究?這不是一個人能研究出來的事情,他也只能去找綠雪去研究。這小子前一段時間賭氣說綠雪不來找他他就不再去神木林,這段時間確實沒去。看來暫時也研究不出什麼。
……
黃山距蕪城不遠也不近,大約有三百公里左右的距離。要坐車去的話也就是一天的時間。但要找到丹霞生夫婦還比較麻煩,關鍵是我也不知道他們地洞府在哪裡,丹夫子沒有告訴我具體的位置,只說是在煉丹峰半山腰的隱秘之處。
我不能去早了。去早了他們不在,丹夫子只說大年三十肯定在。但那一天我不能去,自古以來就沒聽說過除夕夜登門做客的。我只有大年初一一大早登門拜訪。算是拜年吧。過了臘月二十三灶王節,我就開始準備東西了。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的,我從菁蕪洞天取出了四枚朱果,包括剛剛成熟地那一枚。
臘月二十三,是傳統的祭灶的日子,北方有些地方也稱之為小年。但現在年代不同了,城裡人不會去祭煤氣灶,只是當個熱鬧節來過。知味樓這一天地生意非常好,吃晚飯的時候紫英還在忙上忙下。我本來不吃飯。可是阿秀說今天紫英姐要祭灶,也拉我來看熱鬧。我們兩個人在君子居里坐著閒聊,阿秀問我:“石野哥哥,你春節要去黃山煉丹峰,也帶我去好不好?”
“阿秀,你還是留在這裡幫你紫英姐,還有柳依依那也離不開人照看,她幾乎什麼都不懂。我又不是去玩,是去辦事,能不能辦成還不知道呢。你就留在這裡好不好?”
阿秀撅著嘴點點頭:“那好吧,我聽石野哥哥的。對了,你去過黃山嗎?”
“沒去過。”
阿秀:“我聽說那個地方山勢很險,冬天峭壁之上落雪結冰,行走百丈懸崖時你一定要小心一點。”
阿秀這一句話突然提醒了我一個問題──我怎麼能在冬日封山之際登上煉丹峰?那座山峰據說自古以來除了黃帝之外沒人上去過,因為根本無路可攀。現代人想要上到山頂其實也不難,坐直升飛機就可以。我沒有直升飛機,而且丹霞生夫婦也不是住在山頂,而在絕壁之中。我雖會神行之法,普通的艱難山路自然沒有問題,但我畢竟不會飛,怎麼上去呢?不對,修行人肯定有自已的道法,不然丹霞生夫婦怎麼會在那個地方一家相聚?
我沉吟著問阿秀:“行走百丈懸崖?這我不會呀!那丹霞生夫婦是怎麼上去的?”
阿秀瞪大眼睛很奇怪的問了我一句:“石野哥哥已經金丹大成,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沒有人教過你嗎?”
“教我什麼?教我在天上飛嗎?”
阿秀:“天上飛?為什麼要在天上飛?黃山又不在天上!在地上走就可以啊,那天我們一起去飛盡峰,哥哥分明已經學會了縮地之術,登上峰頂比誰都快。”
“縮地之術?不是,我那叫神行……是我自己起的名子,其實是一種內息之法。……”
阿秀笑了:“不要跟我談什麼名子,其實都差不多。哥哥已經學會了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