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幕。”
我笑道:“火靈幡?我聽說過,那是風君子小時候在忘情宮中地手帕,說不定他還用來擦過鼻涕……想當年初次見面他送你大夏龍滌當手帕,今日要正式授器又是一塊手帕,你和手帕很有緣份啊?”
崑山子終於被我逗笑了:“這可不是手帕!我的紅斗篷在茫碭山被毀了,火靈幡也可以展開當斗篷用,就像披著一片火燒雲可好看了。我現在運用的還不純熟,經常點著身邊的東西,要不要給師兄你示範一下?”
我趕緊擺手道:“不用了,以後再說吧,你不要把這裡的山林給燒了!”
意外遇到了崑山子,陶然客在蕪城多盤桓了兩日才告辭回西崑崙,我命澤仁一路將他送到瑤池邊。陶然客走後,中秋已近,我也要去濱海找風君子取黑如意了,正好領著小辣椒一起上路。
臨行前特意給風君子打了個電話,問他週末外不外出?我在電話裡告訴他週末要去濱海辦點事,順便約他見一面,他很高興地答應了。風君子住在濱海西郊的齊仙嶺,小區後面是一座不高的山,翻過山就是一望無際的海,周圍分佈著不少各部委的療養院。週六下午四點多鐘,我在小區門口給他打了電話:“風君子,我已經到濱海了,晚上約你出來。”
風君子:“石野你在哪裡?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在你家小區門口,你下來就行。”
風君子吃了一驚:“這麼快就堵到我家門口來了?我馬上下去!”
時間不大,風君子施施然地走了出來,穿著一身白色的絲麻清涼裝,鼻樑上還架著金絲變色鏡。他老遠就看見了我,邊走邊打招呼:“石野,你能來濱海真是太好了……咦,這位美女是誰呀?很面熟,我們以前見過嗎?”走到近前他看到了小辣椒。不理會我上前和她搭話。
小辣椒看見風君子神色很激動,卻不知如何回答。我趕緊在一旁道:“這位昆小姐是我一位長輩地晚輩,這次也到濱海有事,就順道一起來了。”
風君子:“長輩地晚輩?你怎麼總有這樣的朋友?我記得上次在三江口那個小星星,也是你長輩的晚輩?……昆小姐,你好。我叫風君子,是石野的老同學了。”
小辣椒愣愣的說了一句:“公子,你還是叫我小辣椒吧。”
風君子看著她一眯眼睛:“公子?你叫我公子?……嗯,這個稱呼蠻有古典味道地,那你就這麼叫吧。”
我打岔道:“晚上想吃點什麼?濱海有什麼好地方領我們去,我請客。”
風君子:“你們遠來是客,怎麼能讓你請?我知道你是大款,但也不至於我一頓飯也請不起吧?別廢話了,跟我走!”
風君子領著我們向外走,小辣椒很自然的上前兩步與他並肩而行。卻把我甩在了後面。我在後面暗自嘀咕──這個風君子,見了美女忘了老同學。走出不遠就來到了大路前,從這裡往市中心反向,需要到街對面去打車。寬闊的六車道大路空蕩蕩沒有一輛車,小辣椒舉步就要過馬路。風君子伸手把她拉住了,指了指對面路口的紅燈。
“公子,怎麼了?”小辣椒有些奇怪。
風君子:“沒看見紅燈嗎?”
小辣椒:“紅燈是什麼?”
“紅燈綠燈,是街道上行人和車輛行走地規則,紅燈停綠燈行。彼此相安無擾不會撞車。”我在後面趕緊解釋,小辣椒還真不知道紅燈是怎麼一回事。
風君子回頭似笑非笑的看我:“你的話很有意思啊?……有很多人不會在沒車的時候也等紅燈,但既然有這個規則。我們就要遵守它。”
我覺得他話裡有話,反問道:“如果沒有這個規則呢?”
風君子搖頭:“如果沒有,就必須制定,否則誰也過不了路口。過不去是小事,每個人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就是大事了。也許有人認為無視一切規則勇往直前是絕對的自由,其實大謬歧途,有些大事情地道理就像這路口的紅綠燈一樣簡單。絕對的自由靈性是存在的,但那是另一個境界,當你的真正超脫之後才能理解。它與闖紅燈是兩回事。”
聽完這番話我也有些糊塗了,他明顯是在暗指別地事情,聽在我耳中顯然是指十天後我要率兩崑崙立新約。他封印的神識到底有沒有解開?既不像解開了,又不像沒解開。現在這個“人”究竟是風君子還是忘情公子?
說話時對面的紅燈滅了,黃燈閃爍幾下剛剛變成綠燈,小辣椒邁步就要過馬路,又被風君子一把拉住了。她還沒來得及問話,遠處一車掛著白色牌照的小轎車加速疾馳而過。這條路的限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