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焱不是你。”紫英也嘆道:“她最終沒有對風君子出手,那個看似毫無反抗能力的風君子,總算沒有糊塗到家!”
此事之後,風君子鬱悶了很長時間,日日以酒澆愁。能看得出來,他對“嚴飛飛”真的是動情了,否則不會下功夫去調查她。生日宴的那個晚上,他玩的那一手先說破情結後醉臥閨房地伎倆,從泡妞的角度還算高明。可惜他不明白那個人是緋焱,緋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來了,又無聲無息的走了。留下一個傷心自以為失戀的少年,沉浸在感懷中不覺經歷了怎樣一場風險。
……
一個習慣了以車代步的人,你讓他走路上街他會覺得不習慣,甚至是不可思議。對於一個神通足俱的人,你讓他有一身法力不用,再像一個柔弱的嬰兒一般行走世間恐怕他自己也不願意。但是丹道修行在嬰兒境界中就有這麼一個步驟,風君子稱之為釜底抽薪,其實隨便怎麼稱呼都行。端拱冥心而坐,內中一塵不染,離相離空,離迷離妄。這是“一絲不掛”的靜養功夫。安然自在,知覺漸明,如嬰兒長成。我的法力很快恢復了,此時我發現很多神通道術已經用不著特意運用法力,隨意而起收放自如,一絲不增不減恰到好處。至此,修行境界更上一層。
這樣行功場所自然不能是學校的宿舍,也不能在我的那家“西安風味”餛飩店,我借了逍遙派一處道場靜地。這處道場靜地是在野外一處小山凹中的幾間靜室,周圍有幾道迷蹤法陣阻隔,平常人不能進入這片地方。此處離淝水河邊的逍遙津。不遠,逍遙派是否因此得名我也不太清楚。聽見“逍遙派”這三個字,我覺得有點好笑,想起了金庸小說《天龍八部》,沒想到現實中真有叫這個名字的門派。
逍遙派掌門最近也在閉關不方便接待,我按照東崑崙會盟留下的聯絡方式聯絡,出面接待我這位盟主的人讓我很意外,居然是我們科技大學的老師!她叫葉知秋,是個斯文淡雅的女子,不到三十歲的年紀。葉知秋的身份是逍遙派的護法,也是逍遙派掌門葉銘之女。然而在科技大學她卻是一位剛剛從助教升上來的副教授。
葉知秋雖然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但我以前沒見過她。按照課程安排,她會教我們課,不過要等到第二學年。她教的專業在工科院校顯的比較另類,因為她是社科系的,要教我們的課程是“馬克思主義原理”。國內的大學不論什麼專業,政治課是一定要上要考的,相反國學一類只要不是文學類專業都屬於選修輔修。這一系列課程包括中國革命史、社會主義建設,最重要的就是馬克思主義原理。馬克思是人類史上偉大的思想家之一,也是這裡的唯一。
葉知秋所教的專業在科技大學明顯不受重視,但地位又超然不可缺,所以做這樣的老師顯得很是逍遙。我聯絡逍遙派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我這位東崑崙盟主有什麼大事要交代,地位崇高的護法葉知秋親自找上門來,非常的重視。第一次見面的地點就在那家小吃店,我請她吃了一碗在科技大學一帶“大名鼎鼎”的餛飩,求了她兩件很簡單的事情。
第一件事是託逍遙派幫我在淝水找一家合適的店面,我想開知味樓分店。第二件事就是暫借一間修行靜室,我需要每日夜間靜坐修行一段時間。葉知秋滿口答應了,她給我留下了逍遙派在淝水一些重要弟子的聯絡方式,說有什麼事儘管去找。
一九九三年一月一日凌晨,時間大概剛剛過了午夜十二點,逍遙津公園內還有一對偷偷幽會的戀人在樹叢中擁抱,如火的熱情能夠抵擋冬夜的寒氣。這時那女子在男人懷中一指天空:“快看,好漂亮的流星!”
男人抬頭:“流星哪有七彩的?那是UFO!”
天上一閃而過的,不是流星也不是UFO,是我石野石小真人!這是我第一次御器飛天,毫光羽發出七彩光華流護周身,沖天而起飛向星光閃爍的夜空。第一次“起飛”沒什麼經驗,在淝水邊騰空忘記了收斂神光,讓人看見了,誤以為是神秘的不明飛行物。元旦連週末,學校有三天假,我直接飛回了蕪城。
我飛的並不是很快,儘量在享受著這種感覺,就像是一種從束縛中解放的自由。今夜的我是如此自由自在,飛在天上的就是我本人而不是無形無質的陰神。天快亮的時候,我飛到了蕪城昭亭山一帶,晨靄中遠遠可以見看石柱村的昏暗的輪廓。我想直接到村外,然後回家看看父母。就告訴他們我是坐夜間地火車趕回來的。
然而還未等我落地,村外的山腳下陡然射出一線金光,直向我迎面截來。幸虧我反應快才沒有出現第一次飛天就被人打落塵埃的洋相,我及時喊了一句:“金爺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