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勝了,那麼他以前與西崑崙地私怨就無法再提。而且事情反過來,是西崑崙又主動招惹了他,忘情公子前輩要算今日的帳我也會幫忙……如果他自己走不出來我就敗了。就算他此番得救,你們今後要找忘情公子尋仇找不到的話,也可以來找我。這個賭與我東崑崙盟主的身份無關,是我私人地一個賭約。”
周春面露三分驚疑之色。看了我半天回頭問道:“忘情公子當日在昭亭山滅去我西崑崙三十五人,涉及二十七派,各派中人對這個賭約有意見嗎?”
西崑崙中有幾十人同時點頭同意了我這個賭約,他們看我地眼睛都有些吃驚,有人目光中充滿了詢問。很顯然他們對須彌神罩中的佈置很有信心,認為七天之內風君子根本出不來。但我卻打了這樣一個反常的賭。他們也會猜疑我是不是有什麼別的門道或後手?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你們自己回去好好琢磨吧!
再度見面商談沒有談出什麼結果,雙方都不願意停手,只是添了另外一個變數。最後周春問道:“石盟主還有什麼別地要說的嗎?”
我搖頭:“沒有了,就這樣吧!”
周春立即一招手:“入陣!”只見西崑崙眾人呼啦一下全部飛入了絕空大陣,動作快的就像賽跑一般。我們全部都笑了──他們是吃了第一次我們率先衝陣地虧,這一次不敢大意趕緊回陣守好位置。這一次西崑崙跑的倒挺快,可是我們一點都不著急,落下雲端結成河圖陣。我與張先生、緋焱、法海、紫英等人卻沒有站在陣眼中,而是躲在陣勢中心商量事情。這一商量就過了大半天。我猜西崑崙的人一定等的都不耐煩了。不知道我們想幹什麼?
直到天黑時分,我們才移陣而行,卻折轉向北沒有進入面前的思霧愁雲在張先生的指引下,我們直接切入絕空大陣的核心,沒有按照地最佳的破陣路線。現在我既不想破陣。也不想主動去毀器,只想到達最接近風君子走出須彌神罩地位置。只要他一走出來,我就捏碎天刑墨玉,接下來會出現什麼戲劇性的變化我不不好預料了,反正對周春他們不是什麼好事。
向北行阻隔重重。四面都有亂刃破空之聲,撲天蓋地的風刀霜箭,空氣也變地極冷。小心翼翼結陣而行。不敢有絲毫閃失,行走的速度極慢。我們的舉動一定大大出乎了西崑崙的意料之外,因為這麼走是在自討苦吃,不可能在最短時間內進入能夠收起或者毀去須彌神罩的位置。按照常理,我們至少應該切入絕空大陣繞須彌神罩一週,找到大陣樞紐所在搶住位置才能破器。
因此我們移步地時候,西崑崙的人並沒有在前方主陣攔劫,他們要麼認為我們都瘋了,要麼認為引路人計算出了錯誤。兩天半以後。我們切入陣樞接近了須彌神罩沒有展開前風君子所在那座山的邊緣,當然現在誰也不清楚那座山跑到哪裡去了。風君子如果能夠自己走出神罩,就會出現在這個方位,距離我地立足點大約有三里路。
就是這三里路我們過不去,在這裡無論怎麼走,都不可能達到須彌神罩的邊緣。因為那是一片被移轉消失了的空間,除非我們按前三天的辦法去破陣尋找絕空大陣的樞紐。這段路需要風君子自己過來,只要他出了神罩又恢復了神識,應該有辦法。
張先生示意河圖陣停下不再移動的時候,我們到達的這片地方很怪,是一處極冷與極熱的交界邊緣。極冷之處當然是我們剛剛穿過的風刀霜箭地陣勢,然而極熱之處卻沒有任何法力的攻擊。張先生皺眉道:“此處似乎隱藏了極厲害的陣法禁制,但還未發動。”
法海也道:“此處有絕空殺氣,絕空大陣最後一道陣法就緊貼著須彌神罩之外,不需由人發動,只要神罩一破立刻絕殺。這是最後也是最陰險的埋伏,我卻看不透究竟是如何佈下的陣勢。”
張先生:“這是針對我們的,萬一我們破陣他們抵擋不住,收起須彌神罩一時不查也會中了埋伏……盟主,風君子如果走出神罩會不會引發陣勢?”
我想了想答道:“他能穿行天下各種法陣,不會觸發埋伏,等他到了這邊再說。”
我們在這裡說話,西崑崙的人覺得情況奇怪,也漸漸離開原來的守陣位置到了我們附近,法海首先感覺到了,移到河圖陣中樞傳出神念:“凝神戒備,有敵靠近。”
這邊剛剛有所準備,就聽見周春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風霜中傳來:“石盟主,就剩下半天了,你不破陣,卻率眾在此躲藏,難道想放棄賭約拱手認輸嗎?”
我朗聲笑道:“哎呦,原來西崑崙的各位道友還是很關心我們的,我們不破陣難道諸位反倒著急了?先彆著急,好戲還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