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澤仁一插手情況就變的複雜了。我既不想讓澤仁知道我和古處長的關係。也不想讓古處長了解太多修行界的事情,尤其是與我有關的事情。如果把她交給古處長,她一交代今天地事情經過,古處長那些人很難不起疑心。我腦筋飛快的轉動,當下有了個打算,抬頭對澤仁說:“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吧。回去告訴你師父,叫他小心不要走露什麼風聲,更不要和別人提起你在這裡見過我。”
澤仁點頭道:“我明白,紅塵內外自有界線。”說話間一招手,剛才金小姐發出的滿地銀蝶都飛了起來。落在他的手中。他遞給我又說道:“這是那個異國女子的法器,雖然威力不大,但十分奇妙,小師叔你收好了。澤仁告辭了,你一切小心。”
澤仁說完話一縱身又躍出了窗外。在夜色中消失不見。展廳中只剩下我和躺在地上的金小姐,周圍的一切物品都還是原來的樣子,如果沒有親身經歷,幾乎都不敢相信剛才這裡發生了一連串的變故。那金博士用地法器一共九枚,都是一樣的銀色四稜薄片。樣子還真像蝴蝶。看質地非常堅韌,顏色接近於半透明,卻輕飄飄如紙片一般沒有半點份量。很難想像這樣的東西在空中飛舞能發出強勁的破空之聲。修行人法器的威力當然不在於器物本身地輕重,而在於操縱者的法力。我感覺到可能是好東西,我沒收了,有機會找風君子看看。
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沒有再發現博物館中有其它的潛伏者,這才走到金小姐身前,將她腰間的那個包袱取了下來。她輕輕哼了一聲,身體還掙扎了幾下。這女子身子骨還真經摺騰,剛才我下手不算輕。她居然沒有暈過去。既然如此,就更不能把她交給古處長了,她如果聽清了我和澤仁剛才地談話,再和古處長一交代,有麻煩的可是我。
我在她身前坐了下來,看著她說道:“金博士,你不要裝死了,我出手輕重我知道。”
只聽她口中又發出了幾聲輕微的痛呼,睜開了眼睛,卻仍然躺在那裡沒有起來。她看著我,換了一副楚楚可憐地神情,就像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姑娘,眨著眼睛說道:“這不是石先生嗎?你夜裡怎麼會來這裡?你也對紀念館的東西感興趣嗎?”
“我對這裡的東西不感興趣,但是我對人感興趣。我等在這裡,就是早知道有人手腳不乾淨,果然讓我等到了。金小姐,你就別裝了,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來,又為什麼要偷這些古書?”我舉著那個裝書的包袱問她。
金小姐看著我,突然笑了,笑的還很嬌媚:“你是來等我的?我剛才還看見了你的一個同夥,你們也是來拿東西的吧?既然我輸給你們了,東西我就不要了,就當我沒看見,你想拿什麼就拿什麼,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這個女人居然把我也當作賊了,說實話,大半夜不睡覺躲在房樑上確實也不像保安。我看著她也笑了,儘量使自己地笑容顯的比較邪惡:“就算我是賊,也用不著偷自己家的東西。這裡是蕪城,我是蕪城人,有責任保護這個地方的太平。……你我心裡都清楚,我們都不是普通人,像我們這種人,不會無緣無故去做個小毛賊的。你最好老實給我說清楚,否則我就把你交給安全部門處理。”
金小姐:“你是警方的人?”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就看你怎麼配合了。”
金小姐:“如果我說實話,你可不可以放了我?”
“可以!看你的表現了。”我回答的很乾脆。
金小姐:“其實我是受僱於人。我在漢城的時候,有人花重金找到樸教授,安排我當他的助手來這裡取一樣東西,就是你手裡拿的這幾本書。”
“什麼人僱的你,這幾本書又有什麼用處?”
金小姐:“我不知道,僱我的人沒有露面,只是透過特殊的方式找到了我們的組織。至於這些書,我從來都沒聽說過。組織給了我這些書的贗品,說我到了地方如果見到真品,就悄悄的換掉。其它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她剛才出手應該是有修行的人,而她口中所說的組織,恐怕就是我們所說的門派。我又問:“你最好說清楚一點,你是什麼組織的。”
金小姐搖了搖頭:“這我不能說,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我想你也有你的規矩。”
她所說的規矩大概就是不能洩露師門秘密之類的吧?如果是這樣,我一定要問恐怕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但我還是想試試,儘量使自己的笑容顯得猙獰,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衣服的前襟,口中惡狠狠的嚇唬她道:“你有什麼規矩,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現在對你的回答不滿意。我有三十六種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