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聽到這裡才明白他們在談什麼事。沒想到梅文鼎紀念館把梅文鼎的墓碑都挖到這展覽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幸虧這些人不知道梅氏禁地菁蕪洞天。否則還不知道會糟蹋成什麼樣子?唐老頭和風君子說話地時候,一旁的紀念館館長與市文化局局長臉色鐵青卻一言不發。他們也沒辦法,在這裡變著法子罵人的幾個都不歸他們管。
說話間柳老師也來了,她今天穿了一件鵝黃色的羊絨大衣,並沒有化妝,卻顯得更加清麗脫俗,自有一番風流體態。我注意到她的髮際彆著一枚很小巧的蝴蝶形髮卡。她看見我的時候,似乎是很無意的用右手摘下了這枚髮卡。而我的眼角餘光看見了這一幕,悄悄的用左手中指指了指自己地心口位置。柳老師手中的資料夾掉到了地上,她一彎腰又揀了起來。儘量保持著神色的平靜。
……
古處長交給我的任務是監視那幾個外賓。說是國際研討會,其實外賓也就來了五個,真正的專家也只有兩個,分別是韓國漢城大學樸教授與日本早稻田大學地竹內教授。無論是老樸還是竹內,我都不喜歡!因為這兩個傢伙看見柳老師的眼神都是色眯眯的。恨不得將眼光貼在她身上的那種感覺。開討論會以及會下交流的時候,這兩個老東西總喜歡往柳老師身邊湊,不是誇她長地漂亮就是要送她小禮物,還要請她晚上喝咖啡什麼的。柳老師都婉言謝絕了。
除了這兩個老的,另外那三個小地也不怎麼樣。竹內教授帶了一個助手。是個三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姓小林,見人喜歡鞠躬。而鞠躬時神色一片冷峻倨傲。樸教授帶了兩個助手,一男一女,男的可能是助教,女的是他帶的一個博士研究生。那個女的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