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心已經無聲的哭了。七心這一哭紫英姐也反應過來,小聲道:“別傷心,他的傷勢我看了,死不了!”
說著話她伸手去探風君子前胸的傷口,風君子道:“別碰,痛死我了!”
聽見風君子性命無憂,七心收住了眼淚,說道:“君子,別亂動,讓韓紫英給你看看傷勢,她精通天下靈藥,也是最好的治傷高手。”七心的聲音是柔和地女聲。但一直是冷冷的,似乎這麼說話已經習慣了,只是今天這冷冷的聲音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一股暖意。
風君子掙扎著搖搖頭:“先不用韓紫英,石野你過來,給我一隻手。”
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伸手過去。他的左手抓住,口中低喝道:“借金玉身一用。”
我只覺得前胸一陣刺痛,差點沒有叫出聲來,腦門上也出了一層冷汗韓紫英顯然看見了我的狀況,鬆開風君子地右手閃過來扶住我,伸手解開我襯衣前胸的扣子,只見我的胸前多了一道梅花形的赤紅斑點。她再轉身掀起風君子前胸的衣服,七心用一塊絲帕擦去血跡,居然乾乾淨淨沒有一點傷痕!
“風君子,你怎麼這樣?”韓紫英的語氣中頗有不滿。
風君子:“這種法力所擊的外傷。對於石野的金龍鎖玉柱來說,算不了什麼,兩、三天就好了。可是對於我來說,恐怕幾個月都起不了床!”
韓紫英:“可是,這傷痕退不掉……”
風君子:“我本來就是為了救他。他留下一道傷痕又算什麼?韓紫英,今天你傷了七葉,也算報了當年一鞭落崖之仇,你應該謝我才對。”
韓紫英看看我,又看看風君子。面色緩和,變成了笑容:“你說的對,今天我們都應該謝你。你把那道傷痕給我吧。”
風君子:“你以為是買菜呢?女人前胸留一朵梅花好看嗎?……石野冤枉,本來赤蛇鞭打中你的金龍鎖玉柱,傷痕是留不下地,可惜呀,只能這樣了。”七心正想說話,聽風君子這麼說,臉色一紅,又閉了嘴。
風君子又問韓紫英:“七葉怎麼樣?我們倆誰傷的重?”
韓紫英:“他傷的比你重多了,沒有三、五個月別想恢復。……風君子。你是怎麼辦到的?你空手怎麼能抓住法器呢?”
風君子:“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七葉那麼慘,我就放心了,他傷的比我重,今天不吃虧。我地傷勢如何?”
韓紫英:“雖然傷痕沒有了,可是內傷還在,你也要至少休息一個月,這一個月時間,不可以做劇烈運動。我覺得你的傷勢很怪……”
風君子一搖手:“我知道了。對了,看看我的右手。剛才七葉抽鞭的時候,我沒那麼大力氣,蹭破一塊皮,幫我看看,會不會感染?”
韓紫英笑了:“這不算什麼。”她不知從哪掏出一盒藥膏,給風君子抹在手心。七心的絲帕已經髒了,不知從哪又撕下一塊純白色地衣角,給風君子仔細包紮好。
風君子扶著我的肩膀站了起來,離開了七心的懷抱,又將那張面具從我手裡拿回去,揣進兜裡。他看著剛才激鬥地戰場,口中似乎很不滿意的說道:“他媽的,今天我沒拿黑……傢伙,否則要他吃不了兜著走。”
風君子本想說黑如意,可是又改了口。韓紫英安慰道:“是的是的,我知道,你厲害!他已經兜著走了。”
風君子神色一暗:“厲害個屁!我們是四個對一個,還讓他跑了,我還受了傷。這個七葉,修為怎麼如此高深?再這樣下去,恐怕真沒有人能收服得了。”
七心道:“不要管七葉了,風君子,你真的沒事了。”她的語氣已經平靜,不再叫他君子,而是叫他風君子。
風君子:“也不能說沒事了,還有一點事。”
七心又緊張起來:“什麼事?”
風君子:“你們誰送我回家?我剛才是從陽臺上偷偷爬下來的,現在受傷了,我爬不回去了。我家住三樓,誰送我悄悄上陽臺,我溜回房間換身衣服,別給我爸媽發現了,他們都是普通人。”
原來是這麼件哭笑不得的事情,我自告奮勇要送他回去,紫英姐卻拉住了我:“石野,你也受傷了,找個地方靜坐調息。我這裡還有丹藥……七心,你送一送風君子好嗎?”
七心不做聲,只是點頭算是答應。扶著風君子離開了這裡,看風君子地身形,走路腳下還是有些不穩。更別提爬上三樓陽臺了,真得有個人送他。
兩人走後,我問紫英姐:“你怎麼會突然出現?你是跟著我地嗎?”
紫英姐:“不是,我是發現了七心。她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