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夢大法是不是也只差破妄這一層功法了?”
“是的,可是我遲遲不能更進一步,你也沒有再教過我。”
風君子笑了:“從入夢到化夢,就是這麼一層破妄功夫。這層功夫其實很簡單,應該一點就透。可是從修行來講,它卻兇險異常不得不小心,所以我遲遲沒有教你。哪怕不是修行人而是個普通人,也可以試試這入夢大法,當個遊戲玩玩也可以。但是到最後這一層破妄境界,卻不是普通人可以輕易嘗試的。而你是個修行人,要想不出問題的話,也最好還是到爐鼎封固的境界之後。”
“爐鼎封固?今天白天你說了,是不是就是金湯境界?”
風君子:“不錯,這也是今天我要告訴你的。我教你丹道,並不是逼你出家,將來你想結婚生子也與我無關。但是,男女交歡有礙修行。搞的不好可能修為倒退,那就麻煩了。如果你想繼續修行下去,那就忍一忍。等到金湯境界之後,至少那時你的境界不會退失,明白了?金湯的口訣與心法我都教過你了,不需要再多說了。”
“我明白了。我要到金湯境界才可以那什麼……那時候你會教我破妄功法嗎?”
風君子:“當然了,我一定會教你的。你到時候要入妄境中把柳依依帶出來,否則她自己恐怕很難出來。”
“什麼?你說柳依依自己出不來?什麼意思?”
風君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她全靠你了。所以你現在要好好修行,不要胡思亂想。只是……”
風君子欲言又止,我忍不住問道:“只是什麼?”
風君子:“只是終南派的事情很麻煩。他們如果不罷手的話,你也不能安心修煉丹道。得想個辦法把這些人趕走。”
“你說終南派還會再去找紫英姐?”
風君子:“今天法澄和尚已經出面了,七心鬥法也輸了。按照修行界的規矩,七心和七花不能再公然去找韓紫英鬧事,除非終南派想和九林禪院做對。不過那個七心童子恐怕不會輕異罷手。一個心裡變態的老處女,做事最難纏。如果我是七心,又知道你和韓紫英的關係,我就會對你下手,用你去和韓紫英作交換……得想個辦法。對了,你會不會釣魚?”
風君子在說七心,突然問我會不會釣魚。我好氣又好笑的答道:“釣魚?不要忘了我是在江邊長大的!撒網、下籠、投叉、摸魚什麼都會。”
風君子:“沒必要這麼複雜,就是最普通的釣魚。你作魚餌,我做漁翁。”
“你想釣什麼?”
風君子一笑:“我要釣七心童子,其實我也想領教領教那什麼七情合擊,看看是不是傳說中的那麼厲害。”
……
我沿著句水河東岸緩步而行,一邊欣賞著遠處的山野與靜靜的流水。天氣很好,風景也不錯,更難得的是野外的空氣新鮮無比,風中還帶著草木的清香。看來沒事的時候還是應該多出來走走,這種感覺比鬧市中強多了。可我此時並不是出來散步的,而是當魚餌出來釣魚的。這個地方我和風君子想了很久——四周通常沒有人,離市郊不遠不近,而河堤擋住了遠處的視線。如果七心童子想找我麻煩很可能會選擇在這裡。
我在河邊走了半天,甚至還抓了兩隻螃蟹又放回水中,還是沒有見到七心童子的身影。風君子會不會搞錯了?七心童子根本就沒打算來找我的麻煩?正在我這麼想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人冷冷的說話聲:“石野,石小真人!”
回頭一看,幾丈外站著一個身材嬌小的灰衣人,一副慘白的面孔毫無表情,背後揹著個旅行包,正是七心童子。靠!風君子這個烏鴉嘴,果然讓他說中了。
我站住了轉身問道:“這不是終南派七心嗎?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和你們終南派一向沒有什麼過結。”
七心童子沒管我說什麼,仍然冷冷的問道:“石小真人,我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正一門守正掌門的弟子?”
沒想到她問我這個,我搖頭道:“那只是江湖傳言,我和守正真人沒有關係。”
七心童子:“這話是你自己說的,回頭如果正一門問起來你可不要怪我無理。既然你與守正真人沒有關係,那我今天出手也不算得罪正一門了!”說著話她從背後的包中抽出了那座七情鍾。
壞了!她真要對我出手。我現在空著手,怎麼沒想起來把青冥鏡帶在身上?樣好歹還可以抵擋一陣。我又向四周看看,風君子哪去了?怎麼這個緊要關頭看不見他的人影?我趕緊擺手道:“七心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