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他們應該無話可說,可是登聞來救他就不行了!再說了,我並沒有暴露修行人的身份,就算登峰來了也不好公然動手。靠他孃的,如果真的登峰再跑來動手的話,我可不管什麼道法不道法,直接拔槍就是了,實在不行用對講機呼叫基地,我就不信這些人敢和軍隊對抗。
想到這裡我對登聞說:“謝謝你老鄉,我想不用了。我答應他守著就要守到底。如果實在不行,我可以用對講機呼叫基地派直升機來救人……這裡用不著你,你還是回家去吧。”
登聞看了我一眼,又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了七葉很久。恭恭敬敬對我鞠了個躬,轉身離開了這裡。登聞走後,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都快到下午了,終於聽見七葉坐在那裡長出了一口氣,終於離坐了。他臉色緩和了不少,不用我攙扶,自己站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了?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見他起身,將手中的壓縮餅乾和水杯遞給了他。
七葉連聲道謝,但還是接了過去。吃喝完畢之後,他對我說:“梅同志,你們的駐地在哪裡?我將來一定會登門道謝的。”
我搖了搖頭:“道謝就不必了,我們是保密單位,告訴你是違反紀律的。再說現在我在進行的也是秘密訓練,你就不要多問了。”
七葉:“是這樣嗎?那我就不方便多打擾你了。我現在沒事了,自己可以走了。你還是執行你的任務去吧。”
“你確定你沒事嗎?這裡可是深山,你能走得出去嗎?”
七葉笑了:“解放軍同志,我從小在這片山裡長大,知道該怎麼走,我沒事的,你不用管我了。”
我看他站起來的樣子,真的與常人無異,似乎行動完全恢復了正常。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登峰道士的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