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吧。”
景文帶著侍衛,匆匆忙忙往府裡趕。他回到家,就往寢殿走去,推開門,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人。他問外面的僕從,“王妃呢?”僕從說:“王妃剛才出去了。”“去哪裡了?”“像是朝西面去了。”景文暗叫不好,急急忙忙又往回趕。
莫韓來凌風府裡看他,看門的守衛說他到西市園子裡去了。莫韓來到西市凌風的園子,他熟門熟路,進了書房。管家迎了上來:“莫大人,您可真是稀客,一向可好?”莫韓說:“我很好,多謝您掛念。聽說凌大人在這邊,我是來看他的。”管家面有難色,莫韓說:“他是不是不方便?”管家說:“也沒什麼不方便,您稍待片刻,我去請他過來。”他讓僕從送上茶點,自己往後面走去。
凌風*著身子,躺在一張雕花大床上,他的臉上有點紅,半閉著眼睛像在沉思。那個女人穿著輕紗衣服,躺在他邊上輕輕撫摸他的胸脯,略顯詫異地問:“公子,你的胸口上怎麼都是紅紅的傷疤,像是被燙過的一樣。”凌風覺得很愜意,他沒有睜開眼睛,淡淡地說:“是被人用烙鐵燙的。”那女子驚叫一聲:“什麼人這麼忍心,你當時一定很疼吧?”凌風長嘆一聲:“都過去了。這算什麼,他們恨不得把我的心給掏出來呢。”那女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