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
不要誤會,這可不是什麼新出場的反派,而是國家陰陽師第33分隊隊長,琉璃。
唉,事情都要從她第一天到達W市的那天說起。
那天她被屬下放了鴿子,找不到可以聯絡的人,在機場裡傻坐了三個小時。沒辦法,只好自己先去找個酒店落腳。
恩,六月花大酒店,看起來不錯。
而且有怨氣,剛好練練手。
她就這麼住了進去,還很幸運的得到了那個散出怨氣的房間的鑰匙,居然是豪華套房,而且是普通房的價錢。
當然,主要原因是隻剩這一間房了,並且很長時間沒其他人肯住。
但那個女鬼沒她想象的那麼好對付,所以收鬼的過程中不小心摔破了一個花瓶。
一個花瓶而已,那酒店的老闆居然直喊“My God!”
原來這是一個古董花瓶,原來那房間就是在普通大眾心中神秘非常的總統套房。
“不過一個破瓶子,就當是我幫你除鬼的費用好了。”琉璃甩下嘴巴保持O型的老闆,既然已經將這件事告知了他們,當然是回房繼續享受了。
“我們飯店清清白白,哪來的鬼啊!那些都是訛傳!”
突然間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就圍了上來。
“十二萬,賠錢!”
陪你個頭。琉璃很想這麼說,然後一人給上一拳。但國家陰陽師守則第一條第四款規定,凡事要以人民的利益為先,不能傷害無辜人。
所以她攤了攤手,“沒錢。”
本來像這種小案子應該去派出所,但那酒店就在市公安局旁邊,於是她就被帶到了公安局,靜靜地坐著,等遠方的上司幫她解決這個爛攤子。
好巧不巧,剛好遇見了那個唐珊來公安局報案,封華他們親眼見證“拔舌之報”的一幕。
還好當時勉強漂亮的解決了這個亂子。
後來上司也將她擔保出去了。
今天公安局卻通知她,說是要處理結案手續,她就全副武裝的來了。
開玩笑,赴這種丟人的約,怎麼能讓熟人認出來。
可是一進門就看見酒店老闆那張嬉笑諂媚的臉。
原來最近酒店又出事了,又有人在某個房間自殺了,又是留在房間不肯走,如果說上次那個是偶爾露臉小打小鬧,這次這位就絕對可稱之為厲鬼,還常常溜出房間,攪得整個酒店雞飛狗跳。
“女天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們酒店啊,上次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一定要大人有大量啊!”
看他都要喜極而泣聲淚俱下了,琉璃便答應了他。
可是卻有兩個條件。
一個就是可以打破任何東西,另一個就是要收取驅鬼費,不多不少,十二萬。
只是一個花瓶的錢。
這種為富不仁過河拆橋的人,不小小懲戒一下怎麼行。
從六月花大酒店出來,拿著那張嶄新的支票,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留下一小部分,其他的就捐給災區小朋友吧。
看來蒼天還是有眼的,只是有時睡著了而已。
還眼
血腥瑪麗
四周荒蕪人際,一座破舊的兩層樓別墅突兀地立在中間,殘缺的門窗在風中“吱呀”搖擺,裡面黑洞洞的,向外散發著窒息的森然,彷彿下一秒就會有個白影在視窗出現。
這座被遺棄了不知多長時間的房子,是附近有名的鬼屋,在當地流傳著各種版本的傳說。
比如就像現在這樣,一樓最左邊的那扇窗戶突然透出微弱的火光。
瀰漫到各處的蜘蛛網和灰塵,破爛到腐敗的傢俱,逐漸向中間侵襲的模糊黑暗,還有無端從衣服下端鑽入、讓背脊一陣陣抽搐的陰風。
看了眼桌上被風吹得搖搖欲墜的蠟燭,彥成吞了口唾沫,小聲道:“這裡本來就很恐怖,我們還是別用蠟燭了,萬一滅了就壞了,還是用應急燈吧!”說著就從包裡掏出預先準備好的照明工具。
“彥成,你是不是男人啊?就是要用蠟燭才有氣氛。”旁邊的羅躍瞪了他一眼。
“你們安靜點行不行?”對面的四眼仔手指著桌上的那張大紙,示意他們繼續看下去。
於是來這間鬼屋冒險的六個夥伴又一起將視線集中到了那寫滿紅色大字的紙上:
“血腥瑪麗,這是一個鬼魂的名字,也是一種西方的通靈玩意,很受外國的少女歡迎,但帶來的後果,卻令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