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有志只好根據當初他抓藥的回憶,寫成了一個配方,交給了蔡廠長。
由於研討會上盧楓對這個專案很關注,雉水酒廠對這件事也不敢怠慢。他們拿到汪有志提供的配方,就請了市科委一位食品專家來酒廠進行論證。那位食品專家六十多歲,叫孫秋明,他先是用汪有志提供的配方試配了一桶酒,給幾位得了ED病的人試用,一個月後,大家都說非常靈驗,多年的ED給冶好了,私下裡說,下身不光增大,還增粗不少,久戰不敗。於是,酒廠就試產了一批,取名叫壯陽回春酒,尚未貼商標,用一斤的瓶子裝著,接著就往縣直機關的中層以上領導家裡送去,讓這些男士領導試喝。
那陣子,機關裡不少科局長的老婆不知為什麼老是愛打瞌睡,特別是花月坡,她愛人是土地局長,得了兩瓶,又值四十如虎的年齡,作那種事當然多了一些,來到辦公室就象發了病似的,兩眼直打瞌睡。楊小建見了她問她怎麼了?花月坡就罵汪有志,說他不是個東西,那麼大的年齡竟然還儲存著這玩藝,害得我們廣大已婚婦女打不起精神。
孫秋明回到家中,將他試製的壯陽回春酒藏在他的書櫃裡,每隔一個時辰喝一口,身上有了感覺就寫下記錄。老伴五十五歲,早巳絕經了。他們的性生活雖說還保持著,但那也是二十幾的月亮,時有時無的。孫秋明一直從事腦力勞動,性功能也隨年齡下降,一二個月才有一次那事,做事的時候,老伴與晨練的阿姨們講到她們的性生活,她將自己的感覺曾作了個比喻:男人的那東西,就象快斷電的手電筒,閃一下就沒有了。這次孫秋明參與試製的壯陽回春酒,若能解決象他這般有苦難言的問題,不光是解決雉水酒廠的產業結構調整問題,也是解決醫學上對困擾中老年人性生活不和諧的一大難題,孫秋明就是這樣認為的。
到了晚上,孫秋明看完電視,上了老伴的床。
老伴在郵電局工作,正準備退休。兒子成了家,分出去了,家中就剩老兩口兒。由於孫秋明睡覺愛打呼嚕,老兩口兒就分了床。孫秋明睡在原來兒子住的房間裡,一方面可以看看書,搞他的科研,撰寫論文不受干擾,另一方面,也可以讓老伴睡個安穩覺。
老伴見孫秋明上了自己的床,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也就沒有反對的意思,倒是象年輕時那樣,換成了笑臉,說:“你是不是身上的荷爾蒙又開始分泌了?”
孫秋明說:“可不是?幾個月沒做了吧?再不做可就徹底忘了。”
“忘了就忘了,都是幹了腰的人了也該歇歇身子了。”
老伴說歸說,還是洗洗就上了床。二人不象年輕人那樣如干柴烈火,但也不緊不慢地做起他們的私事。
做完後,老伴愛憐地摸了摸他,問他累不累。孫秋明說:“你看,怪了,平時做這事,都通體流汗,累得氣喘吁吁,今兒是咋啦?雖說也氣喘流汗,可就是不感覺著累。”
老伴當然高興,說:“這大概跟你鍛鍊身體有關,只要你身體好就行。”
“那我們就可以多做點這事,不知道你可歡迎。”
老伴說:“只要你行,我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
孫秋明冷笑了一聲:“召之即來是可以的,來之能戰也湊合,戰之能勝就要打折扣了。”
老伴笑了笑,說:“不跟你抬槓,到時候再說。”
說完這話,二人就睡了。可天快明的時候,老伴卻又被孫秋明抓抓撓撓地給弄醒了。老伴說:“你要睡就睡,要起來就起來,幹嗎在這兒不老實?”
孫秋明說:“我現在召你,你可來?”
“什麼召你?你要幹啥?”老伴把昨天晚上說的話忘了。
“你不是說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嗎?我現在開始向你挑戰了。”
老伴這才想起昨天作愛時說的一句玩笑話,老伴下意識地摸了摸丈夫的下身,發現與往常完全不一樣,彷彿又回到了當年。“這真是怪了。”於是就平躺下來,讓孫秋明再次上了她的身子。
就這樣,孫秋明每天與老伴作兩次愛,堅持了一個星期,老伴不行了,不光精力下降,走路也開始搖晃,本來天天早晨去跳健身舞的,現在也不敢去了。幾位舞友見了她問:“大姐,咋不見你來鍛鍊了?”孫秋明的老伴只好說:“這兩天有點感冒。”孫秋明呢,不光陶醉在恢復青春的快感中,還陶醉在壯陽回春酒試製的成功中。他做好了記錄,準備申請專利,弄一筆收入,也為他晚年帶來不少幸福。
孫秋明的老伴卻感到有點蹊蹺:“死老頭子搞的什麼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