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告訴馬飛燕。”施得認真地想了一想,“不用擔心,以牛天子的智商和馬飛燕的貪心,他們的聯合是同床異夢。”
“我知道牛天子玩不過馬飛燕,我是擔心牛天子被馬飛燕玩了,哈哈。”全有哈哈一笑,“我多少還給牛天子留一條後路,讓牛天子不至於無家可歸。馬飛燕就不同了,她要是出手的話,牛天子最後會輸得連褲子都穿不起。”
原來全有是替牛天子擔心,施得笑了:“既非牛天子願意飛蛾撲火,也只能由他去了。全兄,你也可以想想辦法聯絡一下馬飛燕,就算她不棄暗投明,至少也可以在你的影響下,少走一些彎路。”
全有一點就透,哈哈一笑:“我正有此意,知我者,施老弟也。”
“施大師,你讓全有主動聯絡馬飛燕,不怕他們舊情復燃?”花朵不明白施得的用意。
施得擺了擺手:“你放心吧,絕對不會。全有雖然看上去不靠譜,但實際上他是一個做事情有原則的人,好馬不吃回頭草的道理,他懂。再說他現在心都在你的身上了,不會再移情別戀了。”
花朵點了點頭:“我對他是放心,對馬飛燕不放心。好女怕纏男,好男怕爛女,男人都對壞女人沒有多少免疫力“是真的嗎?”夏花意味深長地看了施得一眼,別有用心地問道。
施得嘿嘿一笑,抬手看了看錶:“時間到了,中午我還有一個飯局,就不陪你們了。”
話一說完,他不等夏花有所表示,轉身就走了。
驅車直奔和席天天約好的天各一方而去,路上施得還在想,按說他的境界應該是突破相師高門之境了,怎麼今天和夏花幾人在一起時,沒有不同的感覺呢,怎麼就看齊眉時有不一樣的感受,難道說到了運師的境界,想要看清對方的命數,還要因人而宜?
這怎麼行,如果這樣的話,運師境界豈不是比相師境界還更多了限制,在相師境界,想看誰的面相就可以看誰的面相,哪怕看不準,也可以推算一二。
天各一方位於繁華的槐安路上,施得沿平安大街一路向南,剛過槐北路,忽然下意識感覺身後有一道敵意的目光襲來,目光如冰,還夾雜有強大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