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將相之相、武將之才,人人都會高官在坐,並且榮華富貴……”全有見他的口才不但征服了藍國成,連施得也向他投來了讚許的目光,他更加高興了,嘿嘿一笑,“國成,你說是相士看錯了,還是有別的原因?”
藍國成哪裡知道,他平常很少讀書,更不用說讀歷史了,他大搖其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快說,全有你快說呀。”
施得含蓄一笑,笑而不語,他當然知道真相是什麼,卻不會說出來,現在是全有的獨角戲,還不到他上場的時候,就先讓全有盡情地表演吧。
“王傳先帶著疑問和不解,離開了湘鄉之地,不過,他一直關注著湘鄉的動向。幾年後,在湘鄉人曾國藩的領堊導下,湘軍強勢崛起,鎮堊壓太平軍。從此,湘軍登上了歷史舞臺,在長達11年的戰爭中,湘軍譜寫了一曲傳奇之歌,以百里之地而薈萃群才,以一軍之威而維持全域性,成功地打敗了太平軍,避免了中堊國走向更悲慘的黑暗命運,挽救了大清國運。正是得益於這一機緣,湘鄉軍政人才層出不窮,出現過文武官員近8000人,其中有30多人在《清史稿》中有傳記。這些人,大多是農人出身,而且大多是當年王傳先見過的湘鄉農人……”
微一停頓,全有忽然一拍桌子,“啪”的一聲脆響:“再後來,王傳先被曾國藩聘請為上座先生,為他出謀劃策,最後曾國藩得以善終,全是王傳先之功。
第十五章命中貴人
後面的部分,肯定就是全有的杜撰了,施得也不說破,微微一笑,擺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他知道,距離他出場越來越近了。
全有冷不防一拍桌子,嚇得藍國成一下站了起來,他驚惶失措地東張西望:“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施得暗暗地笑了,全有這傢伙確實夠壞,用突然襲擊來讓藍國成出醜,好讓他始終掌握談話節奏,不得不說,有一套也有心機。
“沒事,沒事,國成,不要大驚小怪,快坐下。”全有假裝若無其事地伸手一拉藍國成,見藍國成還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他心中裡清楚藍國成已經被他繞了進去,就呵呵一笑,“還想不想再聽神仙谷的傳奇了?”
“想,想,接著講。”藍國成哪裡知道他被全有不著痕跡地耍了一道,而且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被全有擺佈得團團轉了,現在他一門心思撲在神仙谷的軼事上,以為全有說的事情都是真人真事,“第十七代傳人,又是誰呢?”
“第十七代傳人,就是施大師的師父吳次人了。”全有肯定不會想到他信口開河胡謅的一個名字,曾經被施得的父親施為借用過一次,和施為的用意相同的是,他也是取查無此人之意,“吳次人生在舊中國,長在紅旗下,當年他行走江湖的時候,曾經有一次路過項城,被一戶人家請去檢視風水。相士一般除了相面之外,基本上都會看風水。他看了這戶人家的祖墳後,不由大驚,本來一臉的傲然之態,馬上變得十分謙恭,連連說道,兩龍走勢,一鳳後翔,鍾昆前峙,形似太極之圈,狀如蓮花開放,塋城收山川大地靈氣,貴不可言,貴不可言”
“這戶人家是誰家呀?”藍國成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忍不住問了出口。
“不許打岔,聽我講完。”全有不滿地瞪了藍國成一眼,又見施得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他暗暗一笑才說,“這戶人家的族長一聽之下,急忙問有什麼貴相,吳次人秘而不宣,只是搖頭笑道,天機不可洩漏,我再為你們選一處陽宅,和祖墳對應,可保大貴。隨後,吳次人為這戶人家又選了一處陽宅,並做詩一首——洪河撾河相傍形,背山面水稱人心。山如虎踞昂神威,水有來龍雙抱回。地廣路寬大富貴,遠在京城壘重金。戎機相長正光明,門庭巨旺第一人“就在吳次人為這戶人家選定了陽宅之後不久,這戶人家新添了一名男丁。剛生下來的男丁白白胖胖,哭聲洪亮,天庭飽滿,頭圓鼻隆,地闊豐碩,吳次人為男孩相面,最後下了一個判詞——誠是大富大貴之相,可又損於大福大貴,希望他能積福惜福,一生一世都可凱旋而歸。”全有自得地一笑,一副氣定神閒的姿態,悄聲說道,“這戶人家姓袁,男孩長大後一生一世確實大多時候都凱旋而歸了,只不過稱帝之後,只當了八十三天的皇帝就下臺了……”
藍國成才醒悟過來全有說的是誰,恍然大悟地張大了嘴巴:“啊,原來是袁大總統呀。對了,吳次人當時怎麼就不勸他不要稱帝呢?”
“高人之所以是高人,就在於高人可以看透一個人的命運,我們俗人就不行了。”全有高深莫測地一笑,“吳大師為什麼不勸袁大總統不要稱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