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和夏花越來越默契了,二人剛才的一番對話,完全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嘛。
“其實,現在邰小魚已經抓狂了……”夏花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縫,她嘿嘿一笑,“施得,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說你是好人吧,你確實不壞。說你是壞人吧,你有時又確實壞得流油。”
施得大呼冤枉:“天地良心,我哪裡壞了?夏花,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不要汙人清白……我要告你誹謗!”
“哧……”夏花一臉譏笑,“在別人面前裝大尾巴狼,沒問題,別人看不穿你,在我面前還裝?得了吧你,你不就是想利用邰小魚的鬧騰然後讓付偉強和付銳焦頭爛額嗎?好吧,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付偉強也來石門了,比你早半天到,今天一早他陪邰小魚去京城了。就在剛才我也得到了訊息,安堅強從京城回來了,無功而返。所以說,現在邰小魚只有一條路可走了,根據我對她的瞭解,她現在請假去忙調往央視的事情,是背水一戰了,如果事情沒辦成了,黃了,她連回省電視臺的臉面沒有了……等等,有情況。”
話說一半,夏花忽然聽到了什麼,來到門前支著耳朵一聽,又拉開門,悄然出去,過了片刻,又悄悄回來,哈哈一笑:“和我猜得一樣,哈哈哈哈,現在臺裡上下都在傳,邰小魚放出風聲說,她如果這一次調不到央視,她就辭職不幹了。這女人,腦子短路了,做事情不為自己留一條後路,非要自己把自己的路堵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錯,施得心裡高興,表面上卻不和夏花一樣幸災樂禍,邰小魚孤注一擲不留退路的做法,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