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福澤綿長的人嗎?”施得不想花流年誤入歧途,就有意點她一點。
“你什麼意思?”花流年驚叫一聲,“你千萬別在我面前說付偉強的壞話,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我是畢爺的弟子不假,不過我悟性有限,沒學會相面,現在看人還只看身家,不看面相。”
“好,我不說,我什麼都不說。”施得知道有些人諱疾忌醫,並不想知道長遠,怕的就是不想面對並不滿意的未來。但實際上每個人的未來都由今天創造,今天不種善因和勤奮的種子,明天肯定不會結出善果和豐收的果實。
“施老弟說得對,付偉強以後的運勢怎麼樣,我不敢說,但付偉強身體有病,我卻是知道。”木錦年回來了,一進門就附和了施得一句。
“真的呀,他身體有什麼病?”花流年吃驚地站了起來。
“別人的隱私就不要說了,反正他身體不健康就是了,怎麼了流年,你這麼關心付偉強,是不是對他有想法?”木錦年笑著打趣了花流年一句,神色自然,沒有因為付偉強的憤然離去而傷神,看樣子,他並不擔心付偉強會連帶對他報復。
施得不怕付偉強如何在以後刁難他,政治層面的問題,自有月清影出面解決,他只負責公司行政和業務拓展方面的問題,而且施得也相信以他的眼光判斷,就算付偉強想刁難他,以後也要有時間精力才行。而木錦年也是淡定自若的神態,莫不是說,木錦年對付偉強的推算和他的結論一樣?
豈不是說,木錦年在相術上的成就,已經略有小成了?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付偉強和趙蘇波橫插一手,我只當他們是想和你認識一下,沒想到會鬧成這樣……”木錦年向施得解釋,一臉歉意。
“剛才花姐說了,這事兒……不怪錦年兄。”施得笑了笑,拉木錦年重新入座,岔開了話題,“有一個問題我一直不明白,錦年和流年的名字,是不是有高人指點才改的?”
木錦年和花流年對視一眼,都笑了,花流年擺手說道:“別說了,還真讓你猜對了。以前我不叫花流年,他也不叫木錦年,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和他在回車巷在一個算命測字的算命先生的攤前相遇,我算命,他相面。算命先生說我和他的命都不是很好,要改名字才能事業順利,生活美滿,結果就一起改了名字,一個錦年一個流年,還真是有緣。”
原來如此,原來也是起源於回車巷的一個故事,也必須得說,木錦年和花流年的名字改得確實有幾分功力,民間有高人,此言不假,施得點頭說道:“我還以為是畢爺為你們改的名字……”他是故意有此一說,其實他很清楚,在畢爺出現之前,木錦年和花流年的名字已經叫了許多年。
“當然不是了,畢爺才來單城多久,我的名字都叫了多少年了……呀,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你和畢爺好像是同時出現在單城的,施兄弟,是不是你和畢爺之間有什麼默契呀?”
施得既然套出了他想知道的事情,就笑著搖搖頭:“我和畢爺會有什麼默契?肯定沒有了。不說這些了,說說付偉強和趙蘇波的事情吧。”
木錦年卻擺手說道:“不說他們了,越說越上火,他們的事情以後你肯定會知道得很多,會有人比我知道得還詳細……還是先說說我們的事情吧。”
木錦年不想談論付偉強、趙蘇波,施得可以理解,他和付偉強翻臉了,以後沒有了合作的可能,木錦年卻還有和付偉強合作的可能性,就說:“好吧,錦年兄有什麼指示精神?”
“我就開門見山了,錦年玉器行我想轉讓……不,贈送與你,想不想接手?”
“想,我也想擁有自己的生意,不想總受制於人。”施得回答得很乾脆,態度很坦然,“不過既然是贈送,無功不受祿,錦年兄的條件是?”
“和施老弟打交道就是爽快,好,我就有話直說了,條件有兩個,第一,以後我在相術上有什麼疑問,希望你能解答。第二,我想託你替我引薦一下何爺,你別多想,我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請何爺為我今後的道路指點兩句,不要多,只指點兩句真話就行。”
木錦年還真是下足了本錢,贈送幾百萬的玉器行原來只是為了未來的長遠,施得沉吟不語,心中亂雲飛渡。
誠然,畢問天收木錦年為徒必有私心,真正的用意是什麼,不好亂猜,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畢問天和木錦年之間遠沒有何爺和他之間信任度高。先不說畢問天是不是對木錦年真心相待,至少木錦年今天的所作所為就說明他對畢問天並不是百分之百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