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地承認,沒打埋伏。
“你真是鐵口直斷、一語定生死的高人?”月清影驚訝地張大了嘴,她的櫻桃小口本來屬於小巧而極有美感的型別,微微張開,更顯別樣風情。
如果月清影不是那麼冷不是那麼孤傲,她不一定能迷倒多少俗世男人,施得感嘆,天生麗質用在她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
“我不是什麼高人,我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施得不是謙虛,而是到目前為止,他確實離高人的境界差了十萬八千里,“如果我真是高人,還會在乎一個護工的工作?當時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是說中了,只能說是巧合了。”
“騙子,你們男人都是騙子!”月清影雙頰粉紅,也不知是喝多了還是太氣了,她扶著柱子站了起來,一揚手將杯中酒倒進了湖水之中,“我以後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施得無語,為情所傷的女人總認為天下男人都是薄情寡幸之人,不過是女人心中將愛情當成生命的全部的極端認知,當然,他也沒有義務要為天下男人在月清影面前正名。所以,他選擇沉默。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月清影長身而起,忽然隨風起舞,吟唱一首古曲,在如水的月光之下,她曼妙的舞姿以及千迴百轉的詠歎,如一幕悲情的話劇長久地在施得心間迴盪。
也不知過了多久,月清影似乎不勝酒力,又似乎難耐夜風之涼,身子一晃,險些跌倒。施得急忙起身,一把扶住她,勸道:“夜涼了,別感冒了。”
“施得,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好不好?”月清影從漠然而高潔的月宮仙子墜落凡塵,變成了楚楚可憐為情所困的凡間女子,她緊緊抓住施得的胳膊,“錦年對你高看一眼,如果有機會和他喝酒,等他喝醉了,你能不能替我問他一句話?問他是騙我還是真的不愛我?”
月清影雙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