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衣櫃的門開著,然後就看到了這封信……“施得尷尬地解釋道,“我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信。”
碧悠愣了半晌,忽然衝過去,一把從施得手中搶過信,胡亂塞回原位,又注意到她的內衣胸罩,不由臉一紅:“你……你氣死我算了,我、我恨死你了。“施得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他比碧悠還算幸運,畢竟有繼母陪他成長,而碧悠卻是始終孤單一人,他不由鼻子一酸:“碧悠,你一個人這麼多年,真不容易,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保護你不被風吹不被日曬不被雨打,好不好?“碧悠背對著施得的身子一僵,慢慢地轉過身來,已經滿臉是淚,她泣不成聲地撲入施得的懷中,哽咽說道:“施得,我……“施得輕撫她的秀髮:“別說了,我知道你的苦,以後有什麼話就對我說。別一個人悶在心裡難受,悶久了,也許會悶出病來。““嗯。“似乎是十幾年的委屈一時發洩,碧悠緊緊地抱住施得,淚雨紛飛,眼淚打溼了施得的衣服,也打溼了他的心。
哭累了,也哭夠了,碧悠展顏一笑,梨花一枝春帶雨,如雨後初晴,明豔照人,她伸手就解施得的上衣。
施得慌了,假裝大義凜然的樣子:“你要做什麼?”一臉緊張,雙手緊緊防範住胸前。
碧悠又氣又笑,踢了施得一腳:“你真氣人,你的衣服溼了,我幫你洗洗,你以為我要幹什麼?思想真不健康!“施得嘿嘿一笑,故意叫屈:“我怎麼不健康了?我什麼都沒說!“碧悠脫了施得的上衣,從衣櫃中拿出一套全新的衣服:“去洗澡,舊衣服脫下給我。““內褲也脫?“
碧悠臉上飛紅:“不脫你就髒著,真受不了你。“施得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