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於昌福要說什麼,出於對長輩的尊敬,史萬年示意:“於長老請說。”
“相信幫主也知道,當年項華龍從我洪門出去的時候帶走了一件幫會至寶,後來我們查到他在華夏的住址才派段長老過去追回,只是沒想到在終南山遇到了曲文倆兄弟,將段長老打傷。雖說曲文倆兄弟當時不知情,但他們的行為卻讓我們失去了追回至寶的機會。如今曲文倆兄弟在此,項華龍的徒弟也在此,不如先讓他們交回我幫會至寶,再讓曲文去為段長老診治如何。”
於昌福把話說完,幫眾各位弟子終於弄清整件事的原委,原來是幫中叛徒離開時拿走了幫會的至寶,後來段長老才追到華夏終南山,因此遇到了曲文倆兄弟被打成重傷。
把整件事連在一起,那錯不在曲文倆兄弟,也不在段長老和洪門,而是背叛洪門的項華龍。
“放屁,我師父才不是叛徒,當年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師父又怎麼會離開洪門!”銀笑風在場中怒聲道,雙拳緊握似隨時要動手的樣子。自從出山以後就不斷追查自己的身世,花了幾年時間才查出些眉目,知道當年師父離開洪門完全是這個叫於昌福的在背後搞鬼。
瞬間場中又恢復到劍拔弩張的氣氛,於天順也做好了準備要迎擊銀笑風。
曲文望著於昌福,不管怎麼看他都像電影裡的奸詐小人,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氣氛被他一句話就破壞掉。
“哈哈,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原來於長老比我更像壞人!”站在場中曲文再度哈哈大聲起。
來到洪門曲文的行為就沒正常過,眾人見怪不怪,只是好奇他為什麼又笑起,別看他瘋瘋癲癲的樣子,其實說話很有道理。
“你敢嘲笑我爺爺!”於天順是於昌福的孫子,曲文嘲笑他爺爺,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為什麼不可以,我誠心想給段長老療傷,可於長老卻這般刁難。先不說我和銀笑風知不知道有這樣一件東西,是不是真的像於長老所說,真的是洪門至寶。就算有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帶在身上吧,既然如此於長老還如此要求,那是不是在故意阻撓我幫段長老療傷?想你洪門如此勢力如此龐大,若真想得到一件東西,什麼時候不可以,非要在我以客人身份上門,要替段長老治病療傷的時候?難道說你們洪門的待客之道真的這麼差,從我上門到現在別說是茶水坐椅,還要應你們的要求過完一關到一關,受你們百般辱罵,最後還要當成人質不行?”曲文頓了頓眉心一收,催發真氣,身上冒出淡淡藍光:“如果你們執意要這樣做,那就不要怪我不得不自保,翻臉無情!”
史萬年先前接到華夏至公'黨'一把手的電話。說是華夏高層非常重視曲文這個人。無疑是給自己提個醒。曲文這個年輕人不要輕易動他。
可另一方面,於昌福說的話不無道理,別以為洪門勢力龐大,所有人都要讓人,什麼事都能辦成。銀笑風背後有冥王,還有其他勢力撐腰,一身修為極高,天下能打贏他的人不多。就算他打不贏想跑還不容易。就怕錯過這個機會想再追問他要東西就難了。
“曲先生你過門是客,我尊重你也不想傷害你,但銀笑風不同,他師父項華龍當年離開我洪門的時候帶走了我洪門至寶,我身為幫主不得不追問他東西的下落。”
“這麼說就是史幫主想要動手了!?”曲文冷哼道。
史成年萬般無奈,左右為難,若是從前大可不必這麼著急,可眼看離百年一度的黑龍大會只剩下短短兩年時間,如果再拖下去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時,原本手上明明有一個至寶卻要白白浪費掉。
見幫主如此為難的神色。於天順不清楚為什麼爺爺要在這時提這件事情,難道過了這次。集洪門之力還拿不住一個銀笑風。平時爺爺總是萬般謙讓一副君子模樣,今天怎麼會變成副小人嘴臉,非要做出讓外人鄙夷的事。可爺爺就是爺爺,洪門就是洪門,一個是自己的親人,一個是自己身處的幫會,不論何時,不論何地,不管什麼事他都要站在這一邊。
其實於昌福也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做,那件東西若銀笑風不知道還好,知道的話一定不會浪費,在他手上就是一個炸彈,等到黑龍會召開就會成為攻擊洪門用的炸彈。這時鐘文軒說如果曲文能治好段東辰就會幫他,於昌福就更坐不住了,怎能等自己人變成敵人的幫手再動手。
場中氣氛下降到冰點,沉重到讓人透不過氣,如果史萬年和於昌福堅持要銀笑風交東西,一場大戰再所難免。對方除了曲文、梁山、銀笑風和李唐四人,還有門外三百冥王精銳,真要打起來洪門就算贏也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