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下午還要和朋友去玩。”曲文說完起身要走。
曲文要走,陶遠明也不願多留,跟著站了起來。
蘭渝民沉默了好一會,開口說道:“你們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天華。”
看來蘭渝民還是很重視自己的兒子的,否則怎麼會約倆人出來見面,最後一次問道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你肯讓出天奇,我們就放過蘭天華,要不你也找個強力的外援,看看他能不能幫蘭天華渡過這關。”
其實曲文心裡想說,你最好找個強力外援,看看能不能幫天奇渡過這關。張卿寒讓曲文把所有的把柄扔出,靜觀其變,相信收購計劃已進入尾聲,如今唯一要等的就是什麼時候給天奇集團全力一擊,只怕到那時蘭渝民再也沒有底氣這樣跟自己說話。
蘭渝民定定的望著曲文,恨意明顯,他要是能找到強力外援那還會約倆人出來,這個社會就是比誰的拳頭大,如今曲文的拳頭看起來要比自己的大,但兔子急了都還會咬人,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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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民很喜歡票子,沒有票子那來的動力,兄弟們扔幾張可否?(未完待續。。)
第414章 賭馬(一)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蘭渝民一相情願的把倆人叫來,結果開出的條件無法讓曲文滿意,而曲文開出的條件他也無法接受,談話不歡而散,最後只證明了一句話,強扭的瓜不甜。
從蘭渝民的包間出來,沒走出幾步,突然聽到個熟悉的聲音,回身一看竟然是珠寶玉石廠商會的常任理事長賀景澤。
曲文曾經在國際珠寶會展上賣過一顆滿陽綠翡翠給他,又因為夏均亮也是珠寶玉石廠商會常任理事的原故,所以和他認識,相互關係還不錯。
“怎麼阿文你也喜歡賽馬?”
很多人來沙田馬場只是為了賭馬,而馬會里的會員不喜歡賭這個詞,所以都稱之為賽馬,這樣說也顯得更高雅一些。
“我那懂什麼賽馬,今天只是來這談生意。賀叔也是這裡的會員?”曲文撓著頭,要說馬,他老家也有不少,廣'西'矮馬世界聞名,不是因為它們長得壯跑得快,而是短小精幹,耐力極強,一匹小小的馬兒竟然能拖動幾噸的東西,在曲文的老家矮馬甚至頂替了耕牛的作用。在賀景澤身邊跟著兩個男人,一看全都是成功人仕模樣,不用裝身上高尊之氣自然而發。
見到賀景澤和他身邊的倆人,陶遠明神色微驚,急忙主動打了個招呼:“賀先生,許先生,陳先生。”
“陶先生。”賀景澤禮貌回了句,暗自打量了下曲文倆人,心想看來傳言說的沒錯。曲文跟陶家的關係甚密。都說曲文是靠陶家發家。不過賀景澤知道曲文的能力和背景,倆人間究竟誰靠誰還不一定。答完賀景澤又向曲文說道:“阿文,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香港馬會的主'席'許國能先生,這位是立法院的院長陳林先生。”
曲文曾經和陳林在慈善晚會上見過一面,隨即叫了聲陳先生,還有一位竟然是香港馬會的主'席',這讓他非常的意外。
“許先生。你好。”
“你就是曲文,常常聽賀生和夏生談起你,今天見到真是年輕才俊。”許國能說道。
“許先生過講了,我也常常聽我二師兄提起你。”曲文瞎編道,夏均亮是提過許國能,但只有一兩次而已,還說賽馬這種東西不靠譜,專門坑老百姓的錢。
聽到曲文的話,許國能哈哈笑起:“夏生應該是經常在罵我吧,他一直不喜歡賭性太強的東西。否則他早就是我們賽馬會的一員。”
要說賽馬是一種賭博行為,其實古玩買賣也是一樣。都存在著相當大的風險,只是夏均亮技藝高超,眼光極準便不把古玩買賣當成是賭博,而是一種技能。相反許國能也是這樣認為,身為馬會主'席',他能從馬匹毛色、四肢肌肉和狀態,判斷這匹馬今天的贏面,體質健康,狀態良好的馬自然容易獲勝,所以他也認為賽馬是一種技術行為。
不過儘管意見不和,兩人都對對方的所在的領域地位感到欽佩,口頭反唇相譏,私下交情還是不錯的。
被許國能揭破謊言,曲文臉色一紅又撓起頭:“許先生真厲害,什麼都瞞不過你。”
“哈哈哈哈。”許國能大笑。“今天的賽馬比賽還有兩個小時就開始,怎麼你們不打算觀看嗎?”
先前聽陶遠明說過,香港馬季一般從每年的九月開始,直到下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