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後聽見槍響,陳巍害怕的站了起來,她不是害怕對方,面是害怕曲文受到傷害,小心的露出半個頭,只見曲文站在幾人前邊,手中拿著砂槍,而財哥竟然莫明其妙的倒在地上,頓時和流海頭幾人都愣愣的望著。
時間短暫到不容陳巍細想,隨即曲文向幾人發動起攻勢,以一敵五,毫不退避,彷彿他才是襲擊的人,對面五個是他襲擊的目標。
雖說曲文下手兇狠,可陳巍始終沒有出來勸解,她不是剛出社會的小女孩,知道對這種人不必心慈手軟,她的仁慈只對那些需要幫助,平凡普通,勤勞樸實的人們。
漸漸的曲文下手越來越狠,陳巍終於開始擔心起來,可是當她想走出來的時候,聽到曲文的一句話。
“你可以對付我,卻不應該,不應該威脅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
這是他今晚第二次說出。
又想起曲文之前說過:“你是我的女人,就得聽我的話。”隨即又蹲了回去。
蹲在車後陳巍說不清自己是心慌意亂,還是心花怒放,願來自己在他心中那麼重要,只覺得心頭曖曖的,不由的開心笑了出來。(未完待續。。)
第397章 節約用水
可能有人會說,如果陳巍真的是個善良的女人,怎麼不出來阻止曲文,任由他狠心下殺手。
如果說她知道曲文不是真心想殺人,而是在演戲,那是否能理解為她更非常瞭解曲文。
沒錯曲文是想殺了流海頭,但不是在這種環境,不管是出於正當防衛還是別的理由,在這裡殺人都會惹來很大的麻煩,甚至可能會影響到收購計劃。
所以曲文表面兇狠,心中卻非常理智,只是故意裝出殺氣騰騰的樣子,讓流海頭心中留下一輩子的陰影。而陳巍瞭解曲文,她相信曲文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陳巍的“善良”是很理性,她的善只對於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反而對那大奸大惡之徒不屑一顧。
就像人們常常爭論的一個問題,如果殺一個人能救一百個人,那你會殺那個人嗎?
不處在其中的人往往會說不會,因為人是平等的。
但真到了那個時候,很多人就會自然而然的把大利益放在前邊,甚至他可能也是被救的一百人之一,所以都不在乎那一個人的下場。
陳巍從小在商業家族長大,比很多人都瞭解人性,只是受母親影響選擇去幫助別人,同樣也是受父親的影響,知道如果消滅一個壞人往往就是幫了很多好人。
同樣如果不是這種既“善良”又理性的性格,她也不可能成為向婉潔的朋友,不可能在這種圈子裡安然自保。
總的一句話還是因為她瞭解曲文。相信曲文。那怕在幾個女人當中。她和曲文相處的時間最短。
當鮑小琳找到她的時候,只是靜靜的跟著走到曲文身邊,沒有質問,只是微微一笑問道:“你沒有受傷吧。”
如果是蘇雅馨或陶晶瑩遇上這樣的事,一定會好奇的追問,你是怎麼打倒對方的,又或都是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之類,可陳巍不會問。這就是她和蘇雅馨她們的不同。
有些人天天相對都不瞭解彼此,有些人只是一眼就知道對方的心性。
“沒有。”曲文望著陳巍,心中怒氣漸消,當著眾人的面摟住她的纖腰,這個女人太瞭解自己,知道自己不想解釋的時候,聰明的什麼都不問。“你呢,也沒什麼事吧。”
陳巍眨動著眼睛:“有事,我們得破財了。”說著指向向婉潔的車子,自己先笑了出來。
陳巍一笑。曲文也跟著笑起,還好倆人都是有錢的主。這點修理費還是出得起的。
卻說張隊大張旗鼓的帶隊過來救人,但人沒救到,自然沒機會給他表現,反而跟著站在旁邊愣愣的看人秀恩愛。
“喬小姐這事?”簡單的問了幾句情況,張隊詢問起喬悅寧的意思,雖說喬悅寧把自已當成朋友看,但他知道倆人的差距,自己要想往上爬,得全仰賴這個朋友的幫助。所以張隊很識相的沒有擅自作主。
“帶回去吧,該審的審,該關的關,京城最近的治安不是很好,我得跟爸提下意見。”喬悅寧平淡說道。“沒有多久就到六一節了,張隊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到我家坐坐。”
六一節明明是兒童節,和刑偵部門沒什麼關係。但張隊知道喬悅寧的父親是誰,公安部裡的大佬之一,一句話就能決定自己的升降。喬悅寧開口讓自己到她家坐客,就是給自己開了一扇門,如何把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