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
銀笑風把曲文扶到牆邊,不敢貿然把真氣渡過去,倆個人的功法不同,一個擅攻一個擅守,還有排斥作用,所以曲文的傷勢只能讓他自己調理。
可如果不是自己,曲文怎麼會來到這裡,如果不是好兄弟,怎麼會一句怨言也沒有。越是這樣銀笑風的愧疚就越深。
發現銀笑風的神情,曲文捂著胸口艱難的笑了笑,因為笑胸口都會跟著陣痛。
“那是什麼表情,我又沒死。”
曲文不笑還好,一笑牽扯到痛處,樣子感覺和真的快要死了差不多。不過他還是笑了出來,反過來寬慰自己。
“這次回去之後,你想上我那撿什麼東西就撿什麼東西,你說過的是兄弟就不說謝謝。”
“是啊,是兄弟就不用說謝謝……。那我又怎麼好意思拿你的東西,當然如果你願意讓我拿到會所裡展覽一下……,我還是可以勉強答應的,你說老天是不是妒忌我的胸部太豐滿了,今天老衝著我的胸部來。”
話說得多了一些胸口又痛了起來,死到不會死,這一點曲文比誰都清楚,只是想養好,要花的時間就更長了。
曲文這個時候還能跟自己開玩笑,銀笑風的心也微微放了下來。
國人常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相信今天一定能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
“行,你回去之後隨便拿,就當是幫我保管。”
聊了兩句。銀笑風起身走到洞口旁邊。不知道為什麼巖壁會突然露出個洞口。又幸好這裡的巖壁很薄,在不知情的震動過後突然垮塌,於是便成了幾人的救命稻草。
“剛才那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一面牆突然就垮了?”望著莫明其妙垮掉的巖壁,銀笑風滿臉的茫然,可要不是這樣,自己五人今天全都要命喪於此。
“可能是老天爺覺得我們幾個的德行不好,所以不想收我們。”緩了一口。曲文又開起玩笑,曲家人都是這個德性,只要不斷氣,總要說說笑笑。
“也許吧。”銀笑風平時總說自己是為美麗女性務服者,按世人的眼光就是好色,所以德行也好不到那去。
休息了大約半個小時,曲文的臉色總算有了些血色,不像先前那盤蒼白。五人重新整理了下裝備,在下落的時候為了減輕重量,曲文讓能丟的全都丟了。如果翻完所有人的身子,只剩兩把手電。一壺水,幾塊巧克力和一把手槍。
看著僅剩的裝備幾人都不由的苦笑了下,如果再遇到什麼危險也不知道拿什麼來保護自己。重要的是如果不能急時找到出路,不用遇到什麼危險幾人就會餓死和渴死在這裡。
“邊走邊看吧,都九死一生過一次,我就不信老天爺還能把我們怎麼著。”在保羅的攙扶下曲文慢慢的向前走。
原本保羅要揹他的,但在自己還能走的情況下,不打算浪費每人過多的力氣。
扶著曲文,保羅的心同樣的內疚,在上邊下令讓自己推棺蓋的時候因為害怕稍稍猶豫了會,可是當眾人掉下來時,優先選擇救自己的卻是曲文。雖然自己把他當成了導師來看,可是關鍵時刻卻不能完全遵從導師的命令。這對伊斯蘭教徒來說,如同背叛了天主安拉。
洞口往內同樣是深不底的墓穴甬洞,如果沒有手電筒的光亮,別說是路就連手指都看不清楚。為了節省電量,五個人只開一盞手電慢慢前行。
大約走了二三十米,五人停了下來,前方是一個叉路口,一共有三條道,也不知道那條道會通往什麼地方,說不定其中兩條是修羅門,只要選錯了道就是萬劫不復之地。
“我們走那邊?”凱雷德後悔死了要跟著來,看來金錢教主在關鍵的時刻起不了作用,否則怎麼會這麼倒黴。
因為有傷在身,曲文能調動的靈覺非常的有限,不能像前邊大範圍的探查,無奈的笑了笑:“扔樹枝吧。”
“扔樹枝?”凱雷德愣住,這時候扔樹枝有什麼用,再說了在這種墓穴地洞中那來的樹枝。
“扔樹枝是我們那的一種習慣,當獵人找不到路的時候,會祈禱神仙透過扔樹枝的方式指引方向。”曲文解釋道,這會是找不到樹枝,但代替品還是有的,比如可以扔水壺,扔手電筒,還有扔巧克力。
這是多麼無奈的選擇。
要一把凱雷德扔天上,然後他落下的時候頭朝那邊就往那邊走。
當然自己想這麼做也要他同意才行。
“扔巧克力了,反下有包裝紙,髒不到裡邊。”
“行。”凱雷德從口袋中拿出根巧克力,這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