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讓負責審訓他的人都大吃一驚。
“是很囂張啊,我們很多久沒遇到像你這樣的毛刺了,等到了牢裡我看你還能威風得起來不。我現在問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九九酒吧和人打架,並打傷了十幾個客人?”
這位警察的話與其說是質問不如說是誘導和命令,凶神惡煞的樣子不比社會上的流氓差。
曲文沒有那麼蠢,別人說什麼就回什麼,那怕是說“打了”或者“是”字都不行,這幫傢伙可以錄音然後斷章取義的給人定罪。為了自身的利益,有時候兵和匪都差不多。
“沒有。我只是採取了合理的正當防衛,對方當時有二十多個人,我不還擊現在可能已變成一具死屍。”
兩個警察對望一眼,其中一個接又說道:“那我問你,當你知道你的朋友酒後鬧事,為什麼不先阻止或是先行報警。”
一丘之貉,顛倒黑白,很明顯這倆人事先和楊群山透過氣,只要楊群山私了不通,他們就會幫忙定自己的罪。警察隊伍中往往就因為有這些敗類所以才很難公正嚴明。
“當我到場時只看見我的朋友被他們按在桌子上強行灌酒,在此之前我還遇到另一位女同伴被對方五人追出街頭,這一點只要詢問街邊的店主就可以知道。”
曲文每一句話都佔在理字上,讓倆個警察無法反駁,其實他們自己都明白得很,這事根本經不起推敲。楊富在市裡頭早已臭名遠揚,要不是他有個有錢有權的爹,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抽他的筋、剝他的皮。而且楊富一方人多勢眾,沒事誰會去招惹他們,遇上了不繞著走就不錯了。偏偏曲文一方是外地人,不知道楊富的本質,所以才會正面碰上。
而且他們在進刑詢室時手上邊一點證據都沒有,有的只是昨晚臨時給雙方錄的口供,只要向酒吧和路邊的店主行人詢問,相信這事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不過問題就在於,楊家在這裡差不多做到了支手遮天的地步。除非是省裡大員下來,否則誰也動不了他們。
“我警告你,不要狡辯,我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再狡辯一會就有得你受。”
“怎麼想用私刑嗎,墊書還是電魚?這兩種有些過時了,你們可以換些新的行不?”
墊書是指在人的肚子上勢很厚的一本書然後再用拳頭或錘子用力擊打,如此就算到了醫院檢查也不容易查出。電魚就是用手銬銬到導電體上,再用電捧從另一頭電擊,這樣不會讓人至死,但能讓人吃夠苦頭。除此之外各種私刑的手法多不可數。換句話說華夏數千年遺留下來的刑詢手段也是一種文化,一種黑暗的文化。
倆人對望了一眼,沒想到曲文知道這麼多,而且如此冷靜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反倒讓他們開始有些害怕。他們手中沒有曲文的資料,只知道是一個古董商人,既然有錢做古董生意,家裡應該有些錢吧。這萬一不光只是有錢,還有權的話……
可不是他們這樣的小警務人員能扛得住的。
“我看先出去和楊總合計合計。”其中一人小聲說的道,吃不準曲文的底他們也不敢妄動。
“只能這樣了,先出去弄清楚再說。”
倆人剛起身,房突然從外邊推了進來,一共有六個人,倆人只認識其中的三人,分別是刑警隊的大隊長和總局局長以及市裡的書記。
“曲先生你沒事吧,這是一場誤會,純粹是一場誤會。”剛一進門局長就直接走了過去,緊緊的握住曲文的手不停的致歉,給人的感覺就像兒子給老爸認錯一樣。
緊接著另一名中年男人也走了過去。對曲文友善的微笑道:“曲先生你好。我叫衛寧是董先生派來的。不好意思我今天早上才剛到這邊,不過董先生已經事先和省裡的領導透過話,如果他們不肯放人,董先生就會直接打電話到中央去。”
省裡,中央……
先前審問曲文的倆名警員只覺得雙腿不受控制的打漂。
曲文沒想到這位董先生的能量這麼大,竟然能一個電話讓這邊的省級大員都動起來,禮貌的謝了衛寧一聲,轉向總局局長:“局長大人。這恐怕不是誤會吧,我要求嚴查整件事情,還我一個公道,就在昨晚我和我的朋友受到了精神和身體上的傷害,然後還被拘禁了一整晚,你知道我這一晚是怎麼過來的嗎?”
局長的臉紅了又綠,綠了又紫,紫了又黑,不斷的變換著。在市裡他可以說是掌權的大人物,可是和省裡一比就矮了一大截。再往上自己連渣都不是。
“怎麼,局長不想公正辦案嗎?”曲文微笑起。對著敵人微笑時,曲文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