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亂來。加快城市化程序已是今天的社會需要,而進城的農民卻還不適應城市生活。他今天要著重講講在城市生活的人,要如何強化城市環境衛生意識。正想著這些,蘭萍來了電話。
蘭萍說:“南翔啊,你到白鶴到底是怎麼搞的?”
高南翔說:“又怎麼了?”
蘭萍說:“劉伯昨天晚上來了電話,說他聽到了一些關於白鶴的情況,說白鶴現在已經很不安定,先是幹部、老師鬧事,後來又是農民鬧,問你在白鶴怎麼回事兒了?要照這麼下去,他以後可就不好說話了。”
高南翔腦子裡一陣猛熱,明白“以後不好說話”是什麼意思。他高南翔是地道的農民兒子,從某種意義上說,全因劉伯的關愛,才使他走上了這樣的領導崗位。劉伯還是他和蘭萍的媒人,要不是劉伯給他保媒,蘭萍就不是他的妻子了。蘭萍是高幹家庭出身,大學生,在省城工作。高南翔雖然也是大學生,但婚前還在縣、市工作。高南翔在縣機關工作好幾年,睜眼看著有靠山的同輩人一步步往上爬,自己仍在原地踏步,本來和一個副縣長的女兒談著愛,但她媽不讓,說找個農村人一輩子是累贅,說吹就吹了。高南翔年齡不小了,往後一想,自己腳背上燒了一把火。一咬牙,下海當了第一個為單位創收的人。幾年下來,他賺了錢,有了經濟勢力,開始攀關係,也就順著藤爬到了市機關。恰好那些日子劉伯來市裡蹲點,高南翔被派到劉伯點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