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拖開!
許狂夫本不肯動,可是施林朝他直使眼色,而且在他手中塞進一樣東西,許狂夫不知何物,莫名其妙地跟他到兩丈之外.攤手一看,卻是一顆小九,不懂得是什麼意思!
施林低卻聲道:“等一下再說!”
許狂夫沒有辦法,只得默然站在一邊!
此時白沖天已停身在一片平地的中央,凝神吸氣。
驀然他伸出單掌,身體迅速地轉了一個圈。
在他身畔四周,立刻湧起一道旋風,廣有丈許。奔騰呼嘯。聲勢十分凌厲驚人,而且愈擴愈大。
漸漸得擴至半徑丈餘的一個大圓圈。而且地下的山石亦被括起,碎石相撞摩擦,火光直冒!
許狂夫與施林二人雖是見多識廣,亦不禁昨舌驚歎。
狂飆颳了約有半刻功夫、方始停息下來!
二人定眼望去,只見丈半為徑的石地上,陷下一個尺許深的大坑,僅只白沖天足下尺許之地仍如原狀。
而被強風刨起白山石,卻因互相撞擊之故,一齊比為粉,整齊的堆在四周,彷彿是一道圍籬!
白沖天看著他們滿臉驚色,十分得意道:“別提我這‘旋風掌功’中的強烈勁道了,光是那漫天飛舞的碎石,就不是任何血肉之軀所能承受了!”
許狂夫滿心憂煩地闖不作聲,施林卻面現佩色道:“不錯!憑你方才那一手,的確夠得上天下無敵,我現在相信你不是自吹自擂,難怪你肯那麼大方!”
白沖天受了誇獎,十分高興,面色飛舞地道:“你們的意思如何?現在報仇,抑或是候以時日?”
許狂夫坤色凜然地道:“男子漢大丈夫,我絕不領你一點情!”
自沖天面色微變,施林卻扯住他的衣眼道:“許兄!別太急。咱們從長計儀!”
說著就在他的耳旁密語了半天,許狂夫頻頻搖頭,狀似不甚贊成,施林蹙眉又說了半天,許狂夫才勉強點頭。
白沖天一直在旁冷眼觀察,嘴角浮著鄙夷的冷笑!
施林深噓出一口氣道:“白沖天,我們同意你的做法!”
白沖天得意地從懷中掏出一卷綢帛道:“那功夫就記錄在這上面,你們按渙去練習,三年之後,若你們能淡去仇我之心,你們可列入當世一等高手……”
施林接過綢帛道:“白沖天!你人雖是生性兇殘,殺人如草,但你今日之為,頗有英雄氣概,貧道敬申尊敬之意!”
說著恭恭敬敬地彎腰一躬到地!
白沖天高興得哈哈長笑道:“客氣!客氣!不敢當!不敢當!”
施林直起腰來,猛地~張嘴,噴著萬道酒箭,而許狂夫亦是大喝一聲,“無風燕尾針”滿把脫手射去!
白沖天興奮之際,自不免疏神,酒箭來到時,躲避不及,只得用手拔開一部份,其餘都打在臉上身上……
事情尚不止此,許狂夫的“無風燕尾針”,尚摻有方才施林遞來的一顆“硝磺雷火丸”,轟然一響,火光直冒!
立刻白沖天的身上,燃起熊熊烈火!
施林大笑道:“白沖天!今天你可走了眼,我這腹中之箭,已用內功逼去水分,剩下的全是純酒,你的‘青螭甲’縱有避火之功,可這不住你的頭腦,等一下我們就可以啖你的肉,飲你之血,火烤白沖天,其味當大窪……”
白沖天雖在忙亂中,這幾句話是聽清楚的,怒吼一聲,揚手劈出兩道強勁,分擊向許狂夫和施林!
二人沒有想到自沖天困獸猶鬥,倉促接掌,如何能是白沖天的對手,雙雙被震出數丈開外,跌落在地,雙手鮮血淋漓,腕骨被擊得粉碎!
白沖天顧不得趕去傷害他們,四處去找尋滅火之物,偏是此處又無水源,燒得他疼痛無比!
突然他發現了方才試功所造成的石粉,心中一動,俯身躺在石粉之中,來回滾動,半天才將火弄滅!
又將患了片刻,待痛稍止,也無暇察看傷勢究竟如何,匆匆趕至許狂夫及施林身畔,朝指罵道:“背信無義的匹夫,我把你們當人,所以才處處對你們寬容,不想你們卻以這等卑鄙的手段陷害我!……”
施林傷勢頗重,但他仍是爽朗地大笑道:“白沖天,我二人仇你之心,海枯石爛難移,你跟我們打商量,無異與虎謀皮,只怪你自己油蒙心智,瞎了眼……”
白沖天氣得幾乎瘋狂,大吼道:“你已命如遊絲,尚敢出口不遜,若是再在口頭缺德,我就一掌將你們打成肉泥,叫你們死無全屍!”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