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白沖天哈哈大笑,道:“你們都認出來了,如今可以不必到‘幽靈谷’內去了吧?”
“三絕先生”公冶拙後退一步,道:“白朋友,想不到你武功大進了啊,姬朋友呢?”
白沖天道:“他若不是屍橫‘幽靈谷’中,怎能容我借他之名?”
公冶拙道:“他是死在你手中的?”一面說,一面又向後退開了些。
白沖天對公冶拙的這個問題,避而不答,突然候地站了起來道:“別走,今日在此的,一個也不要想走開去!”
“酒丐”施楠和公冶拙剛才親見他殺死龍倚天、冷翠兩人的手段,知道他這話雖然意含恫嚇,但是卻也不全是虛話,與蕭之羽三人對望一眼,|奇*。*書^網|已然並肩而立,準備應付這個強敵。
白沖天此時雖然武功已然全在這三人之上,但是一下子要同時應付三個一等一的高手,也是一樣不敢大意,才一站起,雙手一掀,“呼”地一聲,將那張桌子掀翻,帶起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直向三人飛去,人也跟著向前撲出!
鬍子玉一見白沖天已然發動,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再要不走,更待何時,身形一晃,煙也似地向後退了出去,一閃再閃,人已在十餘女開外!
白沖天因為面對強敵,一時不察,竟然被“鐵扇賽諸葛”鬍子玉從容溜走!
卻說白沖天那一撲,已然將他八年來,在“靈長觀”側面的一面叫喚,一面手下,絕不怠慢,緊隨著蕭之羽,手在懷中一探,已然將“拈花五手”,抓在手中,但是卻隱藏在衣袖之內,一掌向蕭之羽拍出,蕭之羽身形一挫,穩住了下盤,硬一抬掌,“呼呼”掌心,迎了上去,他滿擬至多和白沖天對上一掌,怎知白沖天“拈花五手”,在此際突然出手。
這一來,等於是他的手臂,突然長出了半尺,蕭之羽躲避不及,右腕已然被“拈花五手”抓中,大叫一聲,白沖天踏步進身,“拈花五手”當頭砸下,“五湖龍王”蕭之羽叱聲未畢,便已頭殼破裂而亡。
其時,公冶拙和施楠兩人,絕未停手,公冶拙劍光閃閃,一柄長劍,已然遞到了離自沖天腰眼,不過半尺處,而施搞則硃紅葫蘆晃動,當臂砸了下來。這兩人的攻勢,何等凌厲,但白沖天卻視若無睹,反倒好整以暇,“嘭”地一腳,將蕭之羽的屍體,踢出老遠,才突然反手一抓,向公冶拙的長創抓到!
白沖天的這反手一抓,來得極是怪異,換上第二個,長劍便非被他抓中不可,但是公冶拙是何等樣人物,早已料到他此一著,暗付自己忍痛斷腿,再次出道以來,無論遇到什麼人,總是一招之間,便自得手,像這樣一抓不中的情形,卻還很少見,可知“三絕先生”公冶拙的名頭如此響亮,實非幸致!
一時也顧不得風聲呼呼自背後砸到的硃紅葫蘆,順著公冶拙的刨勢,向下一看。望見公冶拙一劍,正向自己右腿刺來,心中不禁一笑,反手便是一掌,“叭”地一聲,剛好將硃紅葫蘆託佐,掌心內力疾吐,將“酒丐”施桶,震退幾步!
白沖天的雙腿,乃是鐵鑄的假腿,是以看到公冶拙一劍刺到,匣絕不擔心,專門去應付施摘,他打的算盤,本來不錯,但是公冶拙的劍術,何等超群,“掙”地一聲,劍尖刺在他的腿上,劍身反倒向旁一滑,就在剎那間,公冶拙已然知道了其間的奧妙,立即一抖手,在電光石火之間,改刺白沖天的腰眼!
那一劍的來勢,飄忽輕盈,已到極點,日沖天剛將施楠震出,突然覺出腰際風生,急忙硬生生地一扭腰時,劍尖過處,已然在他腰際,劃出了一道口子!
白沖天天心中既驚且怒,猛地後退一步,嘿嘿笑道:“‘三絕先生’,好身手啊!”
公冶拙一劍,雖然在自沖天腰際,劃出了一道口子,但是他心中的驚駭程度,實是無以復加!因為他那一招,由“靈蛇出洞”,改為“老蚌含殊”,乃是他畢生絕學之中,最是精奧之著!
可是那麼厲害的一劍,卻也未能令對方重創,而只不過在他的腰際,劃出了一道口子而已!可知對方功力,在自己之上,不知多少!丐”施楠,冷然道:“施化子,你真要是不知好歹,以為我略受微傷,便好座付,我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施楠哈哈笑道:“人既死了,一副奧皮囊要汁麼葬身之地?”
白沖天在自己胸前點了點,封穴止血,嘿嘿冷笑,道:“那你就上吧!”
施楠捧起葫蘆,道:“我酒癮上了,喝一日酒再說!”端起葫蘆,對住口便喝,白沖天看出有機可趁,正待撲了上去。施搞突然倒轉葫蘆,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