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錦匣,裡面也放著一隻偽制玉手,你可將之取出,立刻到大殿神憲以內,將那縛有紫色段帶的錦匣換出,然後……”“飛鷹”裘逸又自微微搖手,截斷了他的話,含笑說道:“人助你我,連這重手續,都不用多費,那公冶拙故作大方,居然叫我先選一方錦匣,到時我就逕直將那縛有紫帶的錦匣取來,公冶拙回山以後,縱然發覺玉手屬偽,最多也不過只能暗歎自己倒黴,非但怪不得你‘長白派’,也怪不得我,而且此人一生行事,倒的確是言出必行,永無更改,他既然已答應我先選一匣,恰巧而又被我取去真品,以後也不致再向我取回,白兄妙計,當真是超人一等,好教小弟佩服!”
他滿面喜色,滔滔不絕地說到這裡,目光動處,只見白沖天的兩道目光,正自利剪般望向自己,語聲立頓,乾笑一聲,又道:“就是他日後還有追悔之意,那隻‘拈花玉手’,也不在小弟處了,白兄,你說是麼?”
白沖天目光如箭,默然凝視半晌,突又長嘆一聲,緩緩說道:“小弟殘廢八年,食於此,寢於此,有如待死之囚,今後是否重返夭日,報復深仇,所有希望,全在襲兄一人身上了。”“飛鷹”襲逸目光一凝,含笑說道:“你我數十年過命交情,自兄之事,豈非就如同小弟之事一樣,小弟一將那‘拈花玉手’得到手中,立刻就兼程趕赴‘須彌境琅牙洞’,尋訪白尼說的那‘無名老人’,憑這‘拈花玉手’,去問他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