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哈哈大笑道:“我金鑲瓷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教訓我,你是哪裡來的雜毛老頭,難道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我金鑲瓷是善良的人,你若是碰見別的門派,這樣子,你早就被打得滿地找牙了。”
三位長老感受到碎天帝身上散而開的氣勢,神色凝重起來,對方絕對是強者,實力不會比他們三人弱,冷著臉道:“這位前輩,雖然有些實力,可是想在我們金鱗閣搗亂,只怕還沒有這個資格。”
“叫金天帝給我出來,他的後輩越來越不像話了,敢在我的面前大呼叫,真是找死啊。”碎天帝惱怒起來,臉色冰寒下來,他的涵養就算再好,容不得這些輩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要不是她是金天帝的後人,他才懶得和對方一句話呢。
有個金色長袍的少年走了出來,金色的摺扇輕遙,淡淡笑道:“瓷娃娃,誰在搗亂啊。”
金鑲瓷冷冷指了指辛氣節,冷笑道:“關山堂哥,這個子話,比你還要搞笑,他只有二十多歲,叫我妹妹,你搞笑不搞笑。”
金關山摺扇輕搖,冷笑道:“這麼大的年紀,還在這樣裝嫩,你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
納蘭無雪冷哼道:“別人告訴你了實話,你不去相信,是否太過於愚蠢了啊?”
“我見你是女人,才不和你為難,要是男人我早就給他幾個耳光了。”金關山冷哼道。
辛氣節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冷哼道:“你動她一根頭試試看?”
金關山微微抬起頭來,看著辛氣節的眼睛,覺得對方的眼睛就像尖針般,讓他的瞳孔,快要失去了焦距,冷笑道:“你的年紀都已經七八十歲了,難道和她”著哈哈大笑起來。
納蘭無雪冷冷道:“我就是喜歡他,關你什麼事情啊。”
金鑲瓷冷笑道:“你這般如花的年紀,他是糟老頭子,你喜歡他的話,難道不丟人嗎?”
金關山哈哈笑道:“想來你是看見他的實力很強,想找個人庇護,才委身於他吧。要不這樣,你跟著我,我保護你,保證過的比跟著他舒服。”
啪!
辛氣節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冷哼道:“真是不知所謂,你這樣的人,一日不打,就上房揭瓦。”
金關山愣在了原地,素來高傲的他,幾時被人這般打過耳光,傳出去只怕讓人恥笑,眼眶血紅道:“老匹夫,你難道想死嗎?”
玄上露怔怔站在原地,覺辛氣節對納蘭無雪不一樣了,那是一種維護,彷彿誰得罪她,誰就不會好過。她有些失神起來,本來辛氣節應該這樣對自己的,可是自己放棄了,要是自己真和他在一起,結果就是今日的納蘭無雪,會被人嘲笑侮辱吧。
金鑲瓷長袖橫掃而出,金色的光華大盛,對著辛氣節的臉頰射去,冷哼道:“老匹夫,誰給你的勇氣,在我金鱗閣之前囂張,看我不殺了你。”
金色的光華快要誰在辛氣節的臉頰上之時,辛氣節輕輕的彈了彈手指,金色的光華炸裂,淡淡笑道:“左一個老匹夫,右一個老匹夫,你們金鱗閣是這樣待客的嗎?”
第八百零七章真是香啊
“你們有資格成為我們金鱗閣的客人嗎?”金鑲瓷神色冷漠,兩條柳眉微微豎起,冷冷的看著辛氣節,此人讓她實在是太不爽,若不是對方的實力不弱,只怕早就讓其滾蛋了。
一道金色的光芒,彷彿閃電撕裂了空間,對著辛氣節射了過去。
出手的是金關山,先前他被辛氣節給打蒙了,哪裡受過這般羞辱,直接施展金針渡厄,讓辛氣節元神俱滅而死。
金針渡厄是他們金鱗閣較為狠辣的一種武技,便是將體內的元氣,凝聚成纖細的金針,金針穿過身體之時,會沿著人體的一百零八個穴道遊走,在金針走過人體的一百零八個穴道之時,人會覺得全身就像針刺般疼痛,最後全身麻痺,金針洞穿你的元神,元神化為粉末。
這樣的武技,在金鱗閣也只有嫡系弟子可以修煉,傳功長老告誡過,若不是大奸大惡之人,絕對不容許施展金針渡厄,這樣狠毒的武技。
從這就可以看出,金關山多麼的恨辛氣節,向來自視甚高的他,被人當著如此多人的面前,毫不留情的打耳光,怎能不讓他內心扭曲猙獰?
金鱗閣的人見到金關山施展如此毒辣的金針渡厄,臉色微微有些白,想來這個少年死定了吧。金針渡厄可以輕易瓦解武者的元氣,除非對方實力高許多,不然不可能抵禦金關山的攻擊。
金鑲瓷臉色微微白,雖然和辛氣節有些矛盾,卻不想他死在堂哥的手中,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