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翻滾了起來。
大廳中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怎麼玉長老就開始慘叫起來,而且叫聲這般的淒厲。
玉長老叫了半晌之後,叫聲戛然而止,恐懼的雙眼中失去了顏色,想來元神被震成齏粉。
魏無碑看向辛氣節的目光中有著畏懼之色,便訕訕笑道:“我天碑門和閣下無冤無仇,閣下為何這樣對付我兒子?”
清雪世家的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本以為魏無碑會直接將辛氣節給斬殺在這裡,哪知魏無碑還是那麼平靜,彷彿斬斷的不是他兒子的雙腿,斬殺的不是天碑門的長老般,還對辛氣節如此的好言相說。
先前那些不知道辛氣節實力的人,見到魏無碑如此模樣,就知道他的實力多麼的恐怖。清雪世家的人呼吸急促起來,覺得壓力如潮水般湧來,要是他們先前對辛氣節好言好語,哪會落得如此尷尬的局面。眾人覺得解鈴還須繫鈴人,只有雪輕揚能讓辛氣節對他們有好感,只要雪輕揚好言相說,辛氣節或許能幫助他們清雪世家,那麼他們清雪世家,無需畏懼天碑門,還能成為清雪城真正的王者。
魏涯從昏厥中醒來,迷迷糊糊的見到父親在替自己上藥,便嘶啞吼道:“爹,幫我殺掉。。。”
哪知他還沒有說完,一個耳光就打在他的臉上,將他臉頰打出鮮血,就聽見魏無碑冷冷的哼道:“我早就告訴你,好好的修煉,你每日仗著我的威風,在外面胡作非為,下次要是再敢如此的話,看我怎麼將你的雙手打斷。”
魏涯覺得自己彷彿在做夢般,為何連父親都不幫助自己,難道這個辛氣節真有些魔力嗎?他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紅,淚水沿著眼角流出,從來沒有怎麼狼狽過,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卻聽見辛氣節淡淡笑道:“我也不是趕盡殺絕之人,你的兒子魏涯想和我爭奪女人,還要將我的雙腿打斷,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斬斷他的雙腿。”
看著眼中金光四射的辛氣節,魏無碑覺得自己有些窩囊,只能苦笑道:“公子做的很好,我兒子是應該教訓,老夫感謝你幫助我管教兒子,算是老夫欠你個人情。”
清雪世家的人聽見魏無碑的話語,覺得他是不是瘋掉了!辛氣節可是斬斷了他兒子雙腿,這樣還算是教訓,還要感謝他,還欠他人情,真是不可思議啊。看來天碑門門主不過如此,清雪城的人將他傳得太過於厲害,要是真如此厲害的話,豈會不將辛氣節給斬殺啊。
辛氣節淡淡說道:“我告訴過你們天碑門的玉長老,下次見到我,我便讓他元神懼碎而死,但是他將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你是否想為他報仇雪恨?”
魏無碑內心有些抓狂起來,面上沒有半點表情,說道:“如此不知是時務之人,是他咎由自取,與公子無關。”
辛氣節微微笑道:“若是如此的話,閣下帶著他們離開,要是在碰見我的話,我就控制不住我的雙手,我控制不住我的雙手,我的人就會瘋狂,我的人若是瘋狂的話,就會殺人了。”
魏無碑微微躬身之後,自己帶著魏涯,吩咐人帶著玉長老,走出了清雪世家。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渾身殺氣騰騰,眼中射出冰冷寒光,讓人覺得有些可怕。魏涯感受到父親身上凜冽之極的殺氣,發白的臉上露出絲絲的血色,咬牙嘴唇道:“父親,為何放過辛氣節,不替孩兒和玉長老報仇雪恨啊。”
魏無碑冷冷的看著自己兒子,看著他臉頰上的手掌印,冷冷哼道:“我這耳光給你的教訓難道還不夠嗎?你可知道這個辛氣節是誰?你若是知道辛氣節是誰,你會說這樣的話嗎?”
魏涯冷笑道:“辛氣節不就是年紀較輕,實力較強嗎,未必是爹你的對手啊。”
魏無碑有些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說道:“要是辛氣節只是年紀較輕,實力較輕的話,能不露聲色的將玉長老的元神震成粉碎嗎?這樣的實力,在四域之中屈指可數,我時常告訴你,關注四域的大事,但是你卻每天只知道飲酒作樂,今日吃到苦頭了吧。你若是知道辛氣節是誰,當時就賠禮道歉,以他的身份,你覺得他會為難你嗎?”
魏涯打了個激靈,渾身冷汗淋淋,忽然想起先前辛氣節並未動手,是清雪世家將他逼急,他才出手的,後來並未對自己出手,難道他是不屑於出手,然後自己讓玉長老對付他,他才出手的,難道他有些身份,說道:“爹,這個辛氣節到底什麼身份,讓您都畏懼他啊。”
魏無碑冷冷道:“你還真是沒有腦子啊,要是有身份的話,這般年紀可能獨自一人嗎?我畏懼他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實力太可怕,前些日子他還和念魔一戰,只不過這裡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