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你。”天魔門門主淡淡笑了笑,笑聲格外的冰冷,腳在虛空猛地一踏,身形如電般躍起,滾滾的黑**氣暴湧,手掌對著辛氣節抓了下來。
黑色的魔氣凝聚成了一道巨大的黑色手掌,就像一朵巨大的烏雲般,繚繞著滾滾的黑霧,瞧上去格外的陰森可怖。
黑色手掌對著辛氣節的頭頂抓下,五隻黑色的手指,直接洞穿了空間,看著抓下來的黑色手掌,辛氣節手掌上金色的光華湧動而開,刺眼的金色光芒沖天而起,一道丈許大小的金色光柱,宛如火箭般爆射而上。
轟!
黑色手掌抓在金色光柱上,低沉的炸裂之聲,宛如悶雷般席捲而開。
交匯之處湧出的凌厲氣流,如潮水般席捲了整個天空,周圍的地面盡數爆裂而開,整個大殿開始搖晃起來。
“門主怎麼還沒有催動陣法,要是催動陣法的話,斬殺辛氣節只怕輕而易舉吧。”血九刃眼中射出璀璨的血光,低沉的怒吼道。
灰先生灰霧湧動,舔了舔唇角,陰冷道:“門主自然想試試辛氣節的實力,辛氣節的實力怎樣,我們知道得甚是清楚,門主現在到達瓶頸,還不容易找個強者決鬥,哪能一下就將辛氣節給殺死啊。”
金駝西來周身金光燦燦,眼中金光湧動,嘎嘎笑道:“辛氣節這樣的年輕強者,也算少有,殺了他確實可惜,不將他好好的折磨羞辱一番,門主絕對不會輕易斬殺他的。”
禪鳩對辛氣節有些畏懼,說道:“辛氣節這樣的人,還是早殺早好。”
辛氣節前去天魔門之事,驚動了整個皇城,皇城酒店客棧談論的都是辛氣節的話語,大部分人覺得辛氣節不可能活著回來,沒有人可能在天魔門活著回來,辛氣節自然也不例外。
金龍賭坊是皇城最大的賭坊,來這裡的人應有盡頭,上有皇親國戚,下有販夫走卒,只要你來金龍賭坊,要什麼就有什麼,無論你賭多大,也會有人陪你玩到底。
金龍賭坊的第三層,這裡都是些衣衫華麗的人,玄上露也坐在下首,她清麗的容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那些少年公子的目光,都投射在她的臉上,淡淡笑道:“上露小姐,你來這裡來,就是為了買辛氣節可以從天魔門活著回來?”
沒有人覺得辛氣節可以從天魔門活著回來,哪怕是金家趕去了天魔門,不過金家到達天魔門之時,只怕辛氣節早就被斬殺。
有個少年男子摺扇輕搖,容貌秀美,唇紅齒白,長得就像一個女子般,略微有些陰柔,淡淡笑道:“上露小姐,你可知道這些年多少人死在天魔門手中嗎,不說天魔門門主,就是天魔門六峰的長老,那都是獨當一面的人物,辛氣節可能活著回來嗎。”
“對啊,對啊!辛氣節的實力就算在強,也不可能活著回來,上露小姐還是將錢收回去吧,五千萬兩金票,可是你一生的積蓄,還是收回去吧。”有個黑袍少年,神色有些冷峻,看著金燦燦的金票,眼中冒出了精光,貪婪的舔了舔舌頭道。
玄上露清麗絕俗的臉頰上,笑容甚是溫和,眼中有著擔憂之色,所有人都覺得辛氣節不可能活著回皇城,她覺得辛氣節可能回來,淡淡道:“我就賭辛氣節,你們若是贏了的話,那麼這些金票就是你們的,你們若是輸了的話,就將你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給我留下。”
能在金龍賭坊三層的都是有錢人,腰間懸掛的玉佩,最少價值七八百萬兩,加上如此多的人,要是贏了的話,她只怕就賺了。
“上露小姐,要送些錢我們花,我們沒有理由不要啊。”一個金袍男子淡淡的笑了笑,這個金袍男子玄上露倒是認識,是禮部尚書的的三公子,每日過著聲色犬馬的日子,臉色看上去甚是蒼白,笑起來之時,給人一種酒色過度的感覺。
“旌虛公子我賭了,我們沒有理由不賭,我們賭辛氣節在天魔門門主無法活著回來。”眾人紛紛解下腰間的玉佩和匕首,還有人拿出金票,笑吟吟的看著玄上露。
沒有人認為辛氣節可以活著回來,天魔門的勢力如何,背景較深的人都知道,這些年來莫要說去天魔門,哪怕是遇見天魔門的長老,就沒有活著的人。
金龍賭坊講究規矩,在這裡下賭注的,沒有人會賴賬,也無法賴賬,所以大家也不擔心,玄上露會突然反悔。
那旌虛公子淡淡笑道:“上露小姐,我沒想到你這樣驚才絕豔的美少女,會去賭辛氣節,哪怕是大造化境巔峰,踏入天魔門也不可能活著回來,何況辛氣節還不到大造化境後期,這次你絕對輸定了。”
“無論什麼事情,只有結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