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辛氣節的仇人那麼多,也不在意滅天盟了!他也想不想結仇,可是總有人找上他,比如歐陽家,比如滅天盟,還有天毒谷,只不過他還不知道黑白真君閻羅也要殺他,每一個都是強者,不過他們不可能一起來找辛氣節麻煩,一個個來的話,他倒是可以從容應付。
玄上露忽然握住了辛氣節的手掌,沉聲說道:“辛大哥,你可以在幫我一個忙嗎?”
玄上露的手掌柔若無骨,辛氣節覺得手掌好像握著一團棉花,他從來沒有和女生距離這麼近,摸了摸腦袋,說道:“我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能幫你甚麼啊?”
玄上露嘻嘻笑道:“辛大哥何時都是那麼瀟灑,哪裡是泥菩薩過江啊?”旋即又道:“我想請你和我一同去玄天上宗,揭發江雄渾,要是我說這樣的話,我爹絕對不會相信,若是你說的話,我爹絕對會相信你。”
辛氣節沉吟起來,去玄天上宗無疑是給自己找麻煩,不過見到玄上露臉上的懇求之色,想到她為自己冒險去石磨谷,對自己的友情之深,覺得這點小忙,完全可以幫,說道:“那好,我去對你父親說,將我見到的事情,告訴你父親,相信你父親絕對會信。”
斜對面的樹林中,山峰高聳,站著兩道身影,其中一道身影風姿如玉,傾國傾城,看著玄上露握住辛氣節的手掌,眼眶微微有些發紅,咬著牙說道:“父親,我們走吧。”
那少女風姿如玉,眉目如畫,美麗的彷彿不是人間少女,不是雪清揚是誰?
她身後站著一個面如冠玉,神態瀟灑,氣質不凡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她父親了吧。
中年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這就是你喜歡的人?怎麼這般多情啊?你還和他分手沒有多久,他就和別的女人手握著手,我要去教訓他,讓他知道欺負我女兒的下場是甚麼。”
雪清揚的小心臟隱隱作痛,她不相信辛氣節是這樣的人,可是見到他和玄上露這麼親暱,還是有些不舒服,說道:“爹,你不是要帶我去娘那裡嗎,我們還停留甚麼,現在就走吧。”
不捨的看了看辛氣節,內心哽咽道:“師弟,我這一去可能永遠不回鬥玄帝國了,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緣分再見!或許這一別就是永遠,你若是去我們雪家的話,我爺爺會告訴你,我去了何處!你若是不來找我,那麼我們的緣分,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就徹底的斷了!可是我這輩子沒有你,我怎麼能快活啊。”
“清揚,是爹對不起你,要不是爹當年去找你孃的話,你就不會多愁善感,這些都是爹的錯,這次你跟著爹去,日後絕對有無上的地位,受到萬人尊敬和敬仰,至於這個辛氣節,日後你和他的差距,就是雲和泥的差別,他連你的腳都夠不到下。”中年男子眼眶微紅起來,雖然有些對不起自己女兒,可是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希望日後你不要怪爹,爹帶你走這條路,也是沒有辦法額辦法。揉著她的腦袋說道。
雪清揚漆黑色的眸子彷彿一泓秋水,咬著牙道:“希望爹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無論我變成甚麼樣的人,你永遠是我的師弟,哪怕他的修為永遠只有這麼高,我也會保護他,不讓別人欺負他。”
可是說到一半之時,眼淚如珍珠般滾滾落下,根本就不受控制,沾滿了她如雪的衣袍。這一走不知道何時才能見面,說這話又談何說起,或許永遠無法見面,想到這裡她就有些抑鬱,可是為了見到她娘,她沒有別的辦法。
“想法雖然美好,可是事實永遠是殘酷的。”中年男子微微嘆息,無數的男女愛得死去活來,最後不到不在一個等階之時,眼界和世界都不同之時,冥冥之中的那根愛情線,脆弱得就像粉絲般,隨時都會斷成兩截。
不過他了解她女兒的性格而已,若是瞭解他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中年男子袍袖展開,光華繚繞而出,無數的光陣纏繞而開,兩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當光陣消失之時,這裡的元氣劇烈的湧動而開,瞬間席捲了方圓十丈之地。
辛氣節察覺到了這裡的元氣,內心充滿了驚駭,這裡的元氣實在太磅礴了,比大造化境強者的元氣還要磅礴得多,讓他感到驚駭,向那邊望去之時,卻半道身影也沒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微微搖了搖頭道:“上露,走吧,隨你去玄天上宗。”
玄上露眼眶微微有些發紅,將手掌從辛氣節手掌中抽出,偷偷瞧了瞧他,內心一陣悸動,只見金色的太陽光之下,一張俊朗的臉頰,完美的彷彿沒有瑕疵般,旋即想到了玄上露,要是沒有玄上露,辛大哥不知道會不會考慮我,笑吟吟道:“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