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靜。
“居然還什麼?”容秋側首看來,目光冷銳,她直覺那後面的不是好話,但是連綺卻生生不住,不再說了,她心中的怒意比聽到連綺說出來還要怒上三分。
“奴婢……”連綺的脖子縮了縮,“奴婢不敢說。”
“有什麼不敢的!”容秋眉梢一挑,似懸而未落的刀,冷聲道:“她都敢說,你有什麼不敢!”
“左侍妾說……”連綺的聲音如蚊蠅,“她說……她雖然是副將之女,但是父親的官職終有一日是會升一升的,而夫人您……您的庶出身份,是這輩子到死都不會變的了。所以,將來這王府之中,到底是誰地位更高一些,還未可知呢。”
連綺的聲音雖然小,卻如鋒利的針尖狠狠的刺著容秋的心尖,疼痛和憤怒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