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心裡卻是跳如撞鹿,她沒有聽說過樣的話,卻又覺得像是從心裡發生的共鳴,她興奮、緊張、卻又把所有的話語哽在咽喉裡。
“好了,蓓兒,”容溪也沒有奢望她能立刻能夠明白,畢竟郝連蓓兒從小到大受到的都是截然不同的思想薰陶,自己的話無異於就是顛覆了她的觀念,“感情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吧,或許……會有意料之外的風景也說不定。”
“順其自然……”郝連蓓兒喃喃的重複著容溪的話,幾縷輕如薄煙的哀愁落在她的眉間,隨即又粲然一笑,“容姐姐,這麼說來,你就是同意了對不對?”
“……”容溪。
兩個人在房間內熱烈的談話,她們不知道,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