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到了疑惑,謙妃的反應實在是太反常,太讓人不解了,但是現在她昏迷著,不好再說什麼。
時辰已經不早,兩個人無法在這裡呆的時間過長,交待給宮女好生照料之後,兩個人便從謙妃的宮中退了出來。
“這是怎麼了?”容溪{無}{錯}小說 m。{'quLEdU}望了望天,藍色的天空清淨如洗,只是被這高高的宮牆割成了一塊一塊,彷彿被禁錮的自由,被這無形的宮中規矩所束縛。
她看著天邊的雲,舒舒捲卷,無比自在,還是擁有自由好啊……
“我也不清楚,”冷亦修的眉頭緊皺,“母妃剛才還是好好的,突然如此……實在是叫人擔心。”
“莫非是這其中有什麼隱情?”容溪轉頭看著他,“我總覺得,她是在知道我的身份之後,才……”
“容溪,不要胡思亂想,”冷亦修打斷了她的話,抬手撫了撫她的發,又順勢把她摟在懷裡,“你和母妃對我來說,都是最重要的人,一定不會和你有關的,放心好了,你剛才也看到了,母妃很喜歡你的。”
容溪把臉埋在他的懷裡,沒有說話,只是微閉著眼睛,聞著他身上清冽的香氣,心裡漸漸的安定了下來。
漫天的陽光燦爛,輕輕的籠在兩個人的身上,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微風拂起他們的發,絲絲縷縷輕柔的揚起,糾纏在一起。
長長宮道的拐角處,兩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們,如兩條蜇伏在陰暗角落裡的毒蛇,閃著幽冷的光。
“八弟妹,你看到了沒有?人家……可恩愛的很呢。”七公主冷笑了一聲,頭上的金叉反射出冰冷的光。
“哼,”容秋冷哼了一聲,抬頭攏了攏發,她手上的赤金鑲紅寶石的護甲光芒一閃,“恩愛一時算什麼?要有本事一輩子這樣才算!”
“唔……”七公主淡淡的應了一聲,揚唇輕輕一笑,“本宮倒是忘了,他們曾在你的手中栽過大跟頭呢。”
容秋的臉上泛起一絲不自然的笑意,沒有答腔。
“說起來你現在也算是八弟的寵妃,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本宮可是聽說,連正經的齊王妃都被你比了下去,”七公主用錦帕掩唇輕笑,“其實也不奇怪,你年輕貌美,又有容將軍的身份撐腰,不似那齊王妃,空擔了一個名份,實際上也就是個空架子了。”
容秋一聽到說“寵妃”這兩個字,就像是被刺蝟在心裡打了一個滾,怎麼著都不舒服,如果是旁人如此說,她肯定早就翻臉了,奈何對方是七公主,她還不敢,七公主可是皇帝疼愛的女兒,齊王也交待過,一定要和七公主好好的相處。
“七公主說笑了,”容秋嚥下一口氣,努力擠出一絲笑意。
“本宮那八弟也是可憐見的,”七公主依舊自顧說著,越發的眉飛色舞起來,“自幼身子不好,這各種藥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見什麼效果,老是一付病怏怏的樣子,不過……”
她說著,微微停頓了一下,目光在容秋的身上打了一個轉兒,那目光裡像是帶著刀子,彷彿瞬間把容秋的衣服都扒了下去。
容秋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臉色微微的紅了起來,七公主捂嘴一笑,聲音咯咯帶著尖利和輕浮,“不過,本宮看你的樣子,小臉兒還是那麼俏,白裡透紅的,想必……他身子雖弱,對你……卻不曾虧待吧?”
容秋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又見她笑得如此輕浮,花枝亂顫抖,想起平時人後冷亦維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心裡慢慢升起一種噁心感和厭惡感,她勉強對著七公主施了個禮道:“妾身先告退了,改日再來向七公主請安。”
說罷,她也不等七公主回答,轉身離開了拐口,向著宮門外走去。
容秋一邊往回走著,一邊看著地上自己的影子,臉上微微泛起一絲苦笑,可憐自己現在雖為齊王的寵妃,實際上卻是行隻影單,想起剛才冷亦修和容溪相擁的樣子,她的心裡就恨得滴血。
突然間,聽到有人輕輕的說話聲,像是刻意壓著嗓音,她停下了腳步,讓身邊的婢女站在原地,自己小心的提著裙子走了過去。
在一處破舊的宮門處,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和一個身材清瘦的人說著什麼,看得出來那個清瘦之人是下人,正在向身材高大的男人彙報。
她看著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有幾分眼熟,在腦海裡搜尋了一番猛然想了起來,是達克列!七公主的駙馬!
容秋隱約覺得自己觸到了什麼秘密的邊緣,她摒住呼吸,側耳仔細的聽著。
“怎麼回事?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