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消失在院子裡,容溪轉過頭的目光猛然一縮,銳利如雪地裡的針尖,孝兒示意其它的奴婢退下,她上前輕聲道:“小姐,可是有什麼不妥?”
容溪抬頭看著她,這丫頭其實是玲瓏心肝,只是以前跟著之前的那位容小姐,性子被磨得太懦弱了一些,這些日子倒是越見靈透和沉穩了。
她指了指那碗湯,“孝兒,你可知道這其中有什麼蹊蹺嗎?”
孝兒仔細的看了看那碗湯,湯色清亮,香氣誘人,最重要的是,那隻全銀的勺並沒有什麼變化,王爺特意吩咐過,小姐用的筷子、勺子全部都要用銀器,以防小人,可眼下並沒有看出什麼啊。
“小姐,奴婢愚鈍,看不出來。”孝兒面帶羞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