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妝容早已經花了,一塊黑一塊紅還有其它不知名的顏色,混雜在一起,映在她蒼白的臉上,頭髮散亂沒有再梳,頭上的髮飾大部分掉落,只餘下兩隻釵子歪著斜在那裡。
她坐在椅子上,身子繃著很緊,一雙手緊緊抓著椅子的扶手,一雙眼睛射出怨毒的光,狠狠的盯著容溪。
容溪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覺得有些無趣,成者王侯敗著寇,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能說你自己計不如人,從她打算和自己站在對立面的那一刻開始,她應該想到有可能會有今天。
“還記得我剛來的那天嗎?你給我灌下毒藥,”容溪手指撫著桌上的小茶壺,壺身圓潤光潔,上面還有一個仕女,溫婉動人,手執著羽扇。
蘇婷一怔,灌毒藥這事兒她當然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