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愛沒事兒找我麻煩,他有鬼抬轎子服侍著,和我這純腳力的比個啥,這都沒啥,他居然在我媳婦兒面前數落我,我這口氣兒咽不下去。
想到這兒,我臉又紅了,咋自己想到媳婦兒上面去了,我看那女娃子,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兒,她看我看她,低了頭,不知道在想啥。
我想到之前那事兒了,心裡不舒服,就問水窩子:“你知道鬼祭坡子這事兒嗎?”
他笑了,就跟我說:“你剛不體驗到了嗎,問我做啥?要不是我,你還能活蹦亂跳站這兒跟我說話兒?”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一陣哆嗦,也很不平衡,這是有多可怕的人,原來他對我都看透了,爺和父親都沒見過,或許見了也沒法兒制服的鬼祭坡子,被他水窩子,三下五除二,輕輕鬆鬆就擺平了。
滅鬼譜子的事兒,我沒問他,不問也知道,憑他的本事,不難。
我關心的是這個女娃子。
我指著這女孩兒,不好意思的問水窩子:“她是你什麼人啊?”
習慣了我罵他,突然見我變得這般忸怩,水窩子怕也是要噴了,不過他好歹也是見過世面兒的人,沒當回事兒,打個哈哈,緩緩的說道:“這是我師妹的女兒,新一任戈壁灘的灘把子!”
我呆住了,就那麼硬生生的站著,一動沒動。
看來跟我這個喊山哨子一樣,面前的這個女娃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