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哪條線上的?”柴榮冷冷地問道。對方三人只有那個抱劍青年的修為達到築基中期,大屁股壯漢築基初期,那禿頭的更是隻有凝靈後期。一想到自己十名築基高手竟然在這樣三個奇葩的手下吃了大虧,柴榮便覺窩囊得要吐血,恨不得把這三個卑鄙的龜蛋剁成肉醬。
“線……線個屁!廢話少說,那隻肥……肥羊是俺們的,你們識相最好馬……馬上滾蛋!”大棒槌盛氣凌人地大聲道。
一名黑風眾冷笑道:“我看你就是一隻大肥牛,老子先宰了你再去宰羊!”
“牛……牛你大大爺,俺一棒槌打……打爆你!”大棒槌擼起衣袖便欲上前。範劍伸手把他攔住,然後習慣地甩了甩束起的頭髮,超然地道:“肥羊是我們的,你們走吧!”
柴榮獰笑道:“你讓我們走?”
“你們不走,難道想死?”範劍懶懶地抬了抬眼皮。旁邊的禿頂男一臉和氣地道:“是啊,活著不好麼?有酒有肉有女人玩,為什麼非要死呢,棒槌,你說是不是?”
大棒槌咧了咧嘴直翻白眼。
柴榮怒極反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既然你們想死,老子便成全你們,不過老子會慢慢折磨死你們,大奔,你不是喜歡兔兒爺麼,這隻肥牛一會讓你慢慢爆!”
那叫大奔的黑風賊獰笑著瞟了一眼大棒槌的大屁股,大棒槌那綠豆眼一翻,破口大罵:“操,死變態!”肩頭上那巨型棒槌朝著大奔砸去,一邊罵:“老子一棒槌爆了你!”
錚!六點殘影疾刺柴榮,範劍搶先出手了,柴榮這次早有準備,兩人頓時戰到一處。大棒槌揮舞著巨…棒力戰兩名黑風賊,竟把兩人給敵住了。剩下一名黑風賊手提飛劍,獰笑著向禿頂男逼去。禿頂男一臉和氣地道:“道友這是要幹嘛?動刀動劍不好的,就算不嚇壞人,嚇著那些花花草草也是罪過啊!”
“我罪你媽,吃屎吧!”黑風賊暴喝一聲,飛劍化作一道寒光直取禿頂男的項上人頭。施泰不慌不忙地扔出一張黃表紙,身前憑空起了一堵土牆,將飛劍擋下,嘿嘿地道:“砍不著!”
黑風賊獰笑道:“老子看你還有多少護身法符!”劍指一引,飛劍不斷地砍擊著土牆。連續砍了五六下,土牆終於出現了裂紋,施泰把手中那一大沓黃表紙甩得嘩啦啦響,很是和氣地道:“慢來慢來,管夠!”說完揚手一扔,身上又多了一堵土牆。
那黑風賊氣得發暈,運起靈力狂砍,每每將要砍破,那該死的禿頂男又會施放一面土牆,這打法雖然無賴,不過卻極是燒靈石的,真想不明白這貨這麼富有,為什麼還要幹打劫的勾當,搶來的靈晶夠他買法符麼?
這名黑風賊見再砍下去也是浪費靈力,何不先把其他兩個雜碎幹掉,再慢慢收拾這隻縮頭烏龜,於是便欲返身去幫助柴榮。
“道友,這就不砍了,也太沒恆心了吧,其實我手上只剩一張土牆術了!”師太喋喋不休地叫道。
那黑風賊卻是不理,師太一揚手,五六張法符便向著黑風賊扔去!
轟!轟!轟!烈燃紛飛,那名黑風賊頓時被轟得七葷八素,狼狽地御劍逃上空中。師太手中光芒一閃便多了一個剛才那樣四方玩意,幾十個黑洞洞的小孔對準空中那黑風賊。璀璨的光芒亮起,數十道白光覆蓋了十幾米範圍。可憐那黑風賊剛才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靈量,如何抵擋得了這近距離的亂槍攢射,護身法盾硬扛了幾下便碎了,身上捱了至少四五記,慘叫著跌倒在地,痛苦不堪地呻吟。師太搖了搖頭惋惜地道:“瞧,讓你砍你不砍,現在慘了吧?”
那兩名圍攻大棒槌的黑風眾看到同伴的慘狀,頓時面色大變,卻又見那禿頂男把黑洞洞的炮口向著這邊轉來,不禁心打鼓。
當!大奔忌憚禿頂修者肩頭扛著那要命的玩意,一時分神竟被大棒槌把鐵棍給砸得脫手飛出,倉惶地向著旁邊急躍開去,人還沒站穩,六點劍尖殘影一晃而過,眉心一涼便失去了意識。
“大奔!”柴榮驚呼一聲,長刀如匹練直劈範劍頭頂。範劍抬手點出,很隨意的一劍,卻劃出了驚人的殘影,哧,銳利無比的一縷劍氣從劍尖激射而出。
噗!一聲輕響,柴榮手中的刀永遠都劈不下去了,保持著舉刀僵立的姿勢,大睜的雙目露出一絲迷茫,眉心處緩緩滲出六點殷紅的鮮血,如同一朵六瓣梅花。
噗嗵,噗嗵!
大奔和柴榮的屍體相繼倒下,剩下那名黑風眾嚇得心膽俱裂,頓時被大棒槌一棒砸中頭部,西瓜一樣四分五裂,連脖子都縮排胸腔裡了,死狀十分之慘烈。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