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總能看透夏油傑的心思,對方在床頭蹲下來,望著夏油傑緊闔的眸子,“嘛,傑不想動也行啦,我來動就好了。”
……?
床鋪又落下一個人的重量,五條悟長腿一跨,收斂著力道半坐在了夏油傑的身上。
被壓住的夏油傑不得不睜開眼睛,看看這只不安分的摯友又想幹嘛。
頭髮未擦乾的水滴從發尖滴下,滑進了半褪的白色浴袍的內裡,另一半未脫下的浴袍虛虛的搭在肩上……
這明示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