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十分低沉和輕柔:“你以為你是什麼?酒桶?那是酒,不是水,一個女孩子喝那麼多酒,不頭疼還等什麼?”
羽蓁依然“哇哇”地叫著,雙手捂著太陽穴,疼得好像蠶蛹蹦高兒。
鬼面修羅被羽蓁的慘叫聲攪得感覺自己也跟著疼起來了,他嘆了一口氣,雙手掐住羽蓁兩邊的太陽穴,默默唸動咒語,把疼痛給吸了出來。
咦?不疼了?羽蓁立馬不再慘叫,腦袋不再頭痛,而且腦清目明,有一種十分清爽的感覺。
羽蓁一骨碌爬起來,大眼睛瞪著鬼面修羅,她的聲音裡充滿了興奮:“真的不疼了,凌墨瞳,你好神奇啊!”
鬼面修羅哼了一聲:“我說過,我的力量強大到你無法想象,可惜你不會使用。”
羽蓁跪在床上,雙手抓住鬼面修羅的胳膊,使勁搖晃著:“你教我好吧?教我吧!教我用你的魔法好不好?”
教你?我吃錯藥了?鬼面修羅哼了一聲。從羽蓁地手中抽出了自己地胳膊。拍了一下羽蓁地腦袋:“你死了這條心吧!”
羽蓁瞪了一眼鬼面修羅:“小氣鬼!”
她突然感覺有點冷。仔細一打量自己。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只穿著肚兜兒和褻褲。大面積白嫩晶瑩地肌膚暴露在鬼面修羅地視線裡。而眼前地鬼面修羅也僅僅穿著貼身地中衣和長褲。薄薄地衣裳顯得鬼面修羅地身材格外健美。
“啊!”羽蓁尖叫了起來。她迅速地抓起被單包住自己地身體。驚恐地叫著:“色鬼、大色狼。你這是趁人之危。你。你。你竟然做出這樣禽獸不如地事情。”她地眼睛裡幾乎淌出來眼淚。自己一個冰清玉潔地黃花少女難道就這麼毀在眼前這個地獄惡鬼地身上?
鬼面修羅不耐煩地說:“昨夜是你亂嘔亂吐。把衣服吐得一塌糊塗。還把我地衣服也弄得髒亂不堪。我只好把髒衣服給你脫了下來。”他呶呶嘴。瞧瞧扔在地下地自己和羽蓁地髒衣服。
真地是這樣?羽蓁還是表示懷疑。難道自己這樣一個如花似玉地黃花少女在鬼面修羅地眼睛裡真地不值得一提?難道自己真地這樣沒有魅力?這個鬼面修羅是不是一個太監啊?
看到羽蓁眼裡流露出些許失望的樣子,鬼面修羅詭秘的一笑:“你似乎很失望啊?是不是昨夜我應該做點什麼?”
羽蓁翻了翻眼睛:“不要,是我自己不好,大不了我以後賠你一身衣服了。”
正在這個時候,太師府的僕人輕輕叩門,將兩人的新衣服送來,並將地上的髒衣服拿走,羽蓁清楚地瞧見,那個年輕的僕人嘴角帶著奇怪的笑,從羽蓁眼前晃過,餘光還特意瞧了瞧床上圍著被單傻坐著的羽蓁,那笑的,相當曖昧。(這個僕人一定往不健康的地方想了。)
僕人退了出去,輕輕地帶上房門,鬼面修羅一回頭,看見羽蓁的嘴巴足足可以掛上一把茶壺,“你怎麼了?”他好奇地問。
一個枕頭被羽蓁砸了過來,落在鬼面修羅的頭上,羽蓁嬌嗔著:“都怪你,剛才那個僕人還以為我和你……。”
“哦,”鬼面修羅一邊套衣服,一邊微笑:“那有怎麼樣,該想到早就想了,你和我共處一室這麼長時間了。沒有人想才怪!”
“嗚嗚嗚,你,你毀了我的清白。”羽蓁欲哭無淚。
鬼面修羅將手裡的新衣服扔給羽蓁:“穿上吧!”
羽蓁哭喪著臉接過,哇,是輕柔的絲緞,美麗的冰藍色衣裙,好漂亮啊!羽蓁高高興興地穿上,感覺自己好像月宮嫦娥一般,十分的飄逸出塵,哈哈哈,連我自己都覺得可以打九十九分。她照著銅鏡美滋滋地想。(真夠自戀的——編者說)
鬼面修羅看著羽蓁變臉如同翻書般的臉色,這個女孩子剛才還是愁雲慘霧的,現在又是萬里陽光,雲開霧散了。
(建議鬼面修羅聽一首流行歌曲,歌名叫女孩兒的心思男孩兒你別猜。)
寧王府
寧王冷澈沒有一絲笑模樣兒地坐在大廳上,看著堂下的眾多美貌舞姬翩翩起舞,這是刑部侍郎特意貢獻的幾個舞姬。每一個都是經過嚴格挑選,刻苦訓練的。
因此,每一個都是麗質天成,嬌豔動人。
寧王斜靠在軟榻上,一杯又一杯地往嘴裡灌著美酒。
美酒佳人,可是他現在好像轉性了一般,一點欣賞的興趣都沒有。
他只是百無聊賴地看著她們舞來舞去,好像花叢中的蝴蝶一般,自己的思緒已經飄的很遠很遠。
領舞的舞姬嫋嫋娜娜地邊舞邊靠近冷澈,風情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