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串黃豆在鍋中爆開的聲響,可想而知華夏九經脈是何等堅韌牢固,而受到的疼痛又是何等巨大,千刀萬剮的酷刑肯定要比一刀腰斬來得恐怖。
若是尋常凡人在如此疼痛之下肯定直接被活活疼死,即使是問道境的修士在經脈一一粉碎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心神意識始終保持穩定,絲毫不影響紫色光線的傳遞灌注。
但華夏九可以,他擁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理智,這是一種理智到冷血冷靜,使得華夏九能夠承受足以讓常人暈厥、失神的刺骨、碎經脈、裂魂的極致顫慄疼痛。
操控著任幽草意識的血尊著急了,另一隻手一掌向華夏九胸口輕輕一拍。
華夏九一聲悶哼,雙腳離地,口中連連噴吐熱血,但手掌依然緊緊抓著任幽草那根手指不放。
任幽草見此,血眸中殺機滔天,她另一隻空手伸出凌空往回縮,華夏九如同龍汲水給吸納過去,她順勢橫出手臂,轟然揮在華夏九胸膛。
華夏九身體如同一張被拉弦滿月的弓胎,再度向後倒飛出去,但手掌依然緊緊抓著任幽草手指,彷彿長成一體一般,竟然難以鬆開。
華夏九臉色蒼白,此時經脈已經幾乎盡數斷裂,胸口整個凹陷。口中熱血噴吐不斷,但他決絕的臉上始終是一抹讓人動容的冷血。
這種冷血之下是一種對任幽草驚天動地的愛護,但卻有著一種讓人心寒的理智。
“就算你利用海量的信仰之力將我封印,但你不可能將我從她身體和靈魂中驅逐出去,因為我已經和她融為一體,只要你的信仰之力減弱,我便可將她取而代之。”任幽草右眸中血光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