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這一群氣勢洶洶的長老,客卿來到山門的時候,一個個都傻了眼,這就是他們的敵人啊,這哪是敵人啊,分明就是一群群螻蟻而已,可是這螻蟻也太多了一點,無邊無際,根本就看不到邊啊,而且看這些妖獸的眼睛冒著紅光,這明顯是失去了理智,不怕死的節奏啊,看著這些妖獸前仆後繼的往大陣上撲,然後被大陣分解,化為養料,這種不怕死的氣勢,縱使是這些修道有成的長老看了之後也不覺得頭皮發麻,這妖獸根本就殺之不盡啊。
失去靈智,不怕死,沒有知覺,再加上無邊無際,這些個綜合因素加起來,絕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刑罰長老看著那無邊無際的妖獸,直皺眉頭:“如此多的妖獸為何衝擊我太上教的宗門,爾等可曾探明原因”。
這看守山門的四個弟子俱都是搖搖頭,這說的不是廢話嘛,我們剛剛發現就傳資訊給你了,哪有時間去探查啊,而且以我們四個人的修為,只怕出去之後堅持不了多久,就會被無盡的獸潮淹沒,四人俱都是搖搖頭。
刑罰長老一嘆,搖頭不語,只是看著那無盡的獸潮,這時煉丹堂的馬長老開口了:“道兄,這麼多的妖獸衝山,恐怕是被那丹藥的藥香所吸引,要知道這妖獸想要血脈進化,那可是困難無比,只要是發現能夠進化的機緣,這些妖獸就會失去靈智,前仆後繼只為爭奪那一線進化的生機,要知道,這妖獸本來就有獸性,在外力的催發下,失去理智也屬尋常之事”。
大家聽了之後紛紛點頭,覺得言之有理,這丹藥的藥性實在是太大了,在場的諸位長老這幾年那個沒有感受過這丹藥的藥性,只是單憑丹藥無意間洩露出來的藥香就能令人脫胎換骨,洗滌靈魂,要是真吞下一枚丹藥,豈還了得,這等誘惑足以使妖獸為之瘋狂。
可是看著這群妖獸不斷的衝擊山門,什麼也不做也不是那麼回事,雖然這群妖獸衝破不了太上教的大陣,但是總是這麼著鬧騰,太上教面子也不好看啊,但是如果說要是將這些妖獸都殺掉,誰敢啊?。
這妖獸無邊無際,根本就一眼看不到邊,這麼多妖獸,要是真的都殺掉,那得要揹負多大的因果業力啊,在場的諸位長老誰敢這麼做啊。要是真的這麼做了,恐怕此生再難以存進,而且對於自己的氣運折損甚大,這滔天的因果業力之下,恐怕雷劫會立即找上門來,把你這個禍害給劈的魂飛魄散。
一時之間大家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話說,那四位看守山門的弟子眼觀鼻鼻觀心的不敢抬頭,過了一會功德殿的長老才捋了捋鬍鬚:“我等折損氣運,揹負滔天因果業力是小,折損了我太上教宗門的氣運是大啊,諸位師兄師弟,客卿長老,誰有好的主意趕緊拿出來吧”。
大家都是眉毛緊蹙在一起,沒有什麼好主意,就在這時,一位面色有些邪氣的長老眼睛一瞪,看著外面的妖獸:“不對,這不對”。
大家被這話弄的一陣迷糊,轉過身看著這位滿身邪氣的青年男子,刑罰長老目光閃爍了一下看著這個邪氣的男子:“天邪長老,可有什麼不對?”。
這青年仔細的看了一下外面的妖獸,突然伸手向著遠處拍去,一個偌大的掌印憑空出現,覆壓方圓幾十裡,“轟”的一聲一個巨大的掌印出現在地面,獸潮一時間出現一個空缺,不過很快那空缺就被後面的妖獸彌補了,那隻元氣組成的大手也被諸多妖獸吞噬。
眾人迷惑的看著這位天邪長老,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青年此時滿臉凝重的開口道:“這群妖獸不單單是被藥香吸引了,恐怕還有外力推動”。
此言一出,眾人齊齊變色,這妖獸被丹藥的藥香吸引衝擊山門與被人控制衝擊山門絕對是兩個概念,這性質,這區別可就大了。
這青年長老開口道:“我確定,這群妖獸衝擊山門本身受到丹藥的藥香是一個理由,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妖獸都會受到本能的驅使,但是你看看這些妖獸,不管怎樣,都沒有了絲毫的理智,只剩下本能,恐怕是被控制了,我經常修煉邪法,對於這種禁制天生就有著敏感,剛剛看到那些死去的妖獸血液,以及那些後面的妖獸表現,我更加是確定了這一點”。
眾人信了,沒有問這個長老是怎麼透過血液發現這些妖獸被控制的,這涉及到個人的功法,隱秘,就算是親兄弟之間也不能相互詢問,因為這涉及道禁忌。傳功長老聞言眼睛一咪,聲音中透著一股冷意,陰寒:“我太上教威嚴不容冒犯,觸之必死,雖遠必誅”。
話音剛剛傳出,眾人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這平日裡看起來和煦的傳功長老,此時涉及到宗門威嚴的時候居然有如此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