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大掌貼上她清涼的肌膚時,溫涼身子猛然一顫,空白的意識裡剝離出一絲清明,慌亂中,一把抓住他的大手,拼命躲開他在嘴裡翻攪的舌,急切而恐慌地叫:
“墨御宸!”
她的聲音含糊不清,墨御宸卻是聽清楚了。
他離開她的唇,一手扣著她肩膀,一隻手被她抓著,絲絲清涼傳遞到他掌心,蔓延全身。
體內的燥/熱不減反增,腹部某個部位陣陣發緊發疼,眸光炙熱地凝著她驚慌失措的眸子,輕喚她的名字:
“阿涼,阿涼!”
如果可以,他不想對她用強。
他炙熱的氣息噴酒在她臉上,燒紅的雙眸灼灼地盯著她,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
溫涼的心狂跳如的擂鼓,手上稍微一頓,他滾燙的長指便爬上了胸前,指尖如火,燙得她渾身一顫。
呼吸也跟著急促,顫抖而慌亂地說:
“你去泡個涼水澡或許會好一些。”
她曾經體驗過那種難受的感覺,更知道男人那樣很容易傷身,聽著他沙啞的聲音說他難受,又在他那樣幽深的目光凝視下,她心底某處,很不爭氣地泛起了酸楚,清眸裡閃過掙扎。
069 想要的,只有你
那天在咖啡廳,溫玉珊對她說,當年在她杯中下/藥的人是墨御宸,她當時很難過,但回去後細細一想,又排除了是他的可能。
當年墨御宸雖恨她,但絕不會用那樣的方式毀了她。
墨御宸搖頭,低頭就去吻她的臉,長指挑開那層阻礙,零距離地握住她的美好,語意急迫:
“阿涼,我要你!”
“不!”
溫涼身子止不住的顫粟,聲音又急又怕,奈何她力氣太小,根本推不開他俯下的身子,混亂中,她身子猛然一沉。
座墊被他放下,他滾燙的身軀也隨之覆上她……
“墨御宸,別……”
她渾身都被撒下了火種,火苗一路蔓延,寸寸燃燒,她在烈火中顫粟,他在大火里加柴。
面對她的美好清香,他早已停不下來,只能儘可能地對她溫柔,狹小的車廂裡,溫涼的掙扎成了欲拒還迎。
他一遍遍地輕喚她的名字:
“阿涼,阿涼!”
似乎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恩怨仇恨,沒有當初的傷害分離,沒有五年的時間阻隔,他們還是當年那對幸福得讓人嫉妒的戀人。
他大掌撫遍她每一寸肌膚,滾燙的吻一路往下……
溫涼的大腦一頓完全空白,眼前道道白光,意識裡只剩下他濃郁的氣息和顫粟的酥/麻。
車內高溫下,她衣裳被高高撩起,肌膚接觸的不是清涼空氣,而是他滾燙健壯的體魄。
車外,奢華的別墅沉靜而立,偶爾風聲拂過玻璃,卻吹不進車窗裡的曖/昧旖/旎。
突然,溫涼滿心的空虛被滿滿填充,火熱穿過了身體,直擊靈魂,她忍受不住那太過猛烈的顫粟驚撥出聲,淚,卻如決堤的洪水,滑落眼角。
他掌心一溼,動作驟停。
幽暗的燈光下,她眼角晶瑩,雙眸緊閉不肯睜開,他心頭狠狠一疼,僵滯著身體,進不得出不去,隱忍得大汗淋漓,卻情不自禁地安撫:
“阿涼,別哭,我不會弄疼你。”
他從來都見不得她的眼淚,不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只要她一落淚,他就心疼得不能自巳,手忙腳亂替她擦淚。
溫涼心裡悲痛,睜開眼,眸子裡不見絲毫情/意,一片清冷無情:
“就當我還你當年的情了。”
墨御宸眸色一變,雙眸緊緊盯著她,過了好久,才幽幽地開口:
“好!”
話落,他低頭吻去她的淚水,身下速度逐漸加快……
自溫玉珊說在墨御宸酒裡下了藥,溫涼就做了最壞打算。
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說只當還他當年的情,是因為今晚他是喝了她那杯酒,如此,兩不相欠。
當年他救她,免她落於那幾個混混手中,今晚,她做他解藥,免他難受。
至於以後……他是墨御宸,她是溫涼,他們誰也不是誰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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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揚很抓狂,飯局結束後他一直打不通溫涼電話,她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後來,他接到溫玉珊的電話,那女人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