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都是以鐵飯碗為主的,哪有人會喜歡出去逛街的,那都是盲流子乾的事兒。
“小錢,你說咱們單位怎麼樣?”他莫名奇妙的來了一句。
錢文慶眨眨眼,想了想說道:“咱們單位還行吧,最起碼比其他的單位福利好一些。就說酒廠吧,那邊的司機很累的,福利有沒有咱們這好。”
其實大多數的工資都一樣,只不過每個單位的福利不一樣。
許向陽卻不是想問這個的,他轉頭問道:“你不覺得經常被劫車,卻沒有人管,這是個問題嗎?”
錢文慶想了想,確實是有問題,但是想管,那也管不過來啊。
“這時候就這樣啊。”他嘆了口氣,說道:“那去每個城市的路都很偏僻,總不能一直有站點把手吧。”
話是如此,別說現在這年頭,就是八九十年代,沒有監控的年代,想把控這些,太難了。
許向陽看了他一眼,這人根本沒搞懂他想說的意思。
算了,不知道更好。
只有什麼也不知道的人才幸福,這樣就不會覺得世界有多不堪。
他笑了笑,便扯開話題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許向陽跟許廣田說了一聲,自己要晚點回去,吃飯就不用等他了。
許廣田知道兒子忙,也沒有多問,“那你自己小心點,晚上黑燈瞎火的看不見,早點回家啊。”
他只能儘量讓孩子早點回家,剩下的不用多管。
許向陽比他有能耐,這個他很清楚,有的時候管太多了就顯得多餘了。
許向陽笑著點點頭,“回去吧,我辦完事就回去了。”
目送許廣田離開,他也隨著人群下班,往出走。
不過他顯然已經是最後一批了,沒有多少人了。
稀稀拉拉的三兩結群的人下班,天色也慢慢的暗下來了。
許向陽拐進一個巷子裡,然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進入空間。
現在時間還早,他準備先去吃個飯。
坐在食堂裡打好飯菜,他頓了一下,隨即看向後門的位置。
他放下托盤,然後過去推了推門,果然沒有開。
那昨天晚上為什麼開門了呢?
許向陽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