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估計還沒有你家一半多,沒什麼意思。”
他這話說出來一點不臉紅,原來串門就是為了去吃好吃的。
但是這話也對,小時候盼著過年不就是為了吃好吃的,壓歲錢,還有新衣服穿嗎?
許向陽沒體驗過,所以覺得錢文慶挺沒有出息的,為了點吃的都不去看看家裡的親戚。
難不成自己這裡好吃的多,他都能管自己叫爸爸嗎?
錢文慶看他盯著自己,便道:“你老看我幹啥?”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好像沒什麼東西吧?
許向陽翻了個白眼,“看你長得醜!”
錢文慶:……
“我醜?我!”他看了眼許向陽,無奈的說道:“我雖然沒有你長得帥,但是也不至於用醜描述我吧?”
這人真不給活路了,平時在單位就得女同志們喜歡,現在居然扎他肺管子!
許向陽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聳了聳肩膀,“長得帥難道是我的錯嗎?”
唉,真是夠了。
錢文慶:ヾ(。`Д′。)ノ
他真的再也不想來這了!什麼人啊!
錢文慶轉頭不搭理人了,開始擺弄著許向陽的收音機。
然後就是什麼手錶,皮鞋。
“你這掙點錢都買東西了吧?”他咂咂嘴。
好傢伙,光手錶就五塊,這就得五六百塊錢了。
還有皮鞋,棉皮鞋兩雙。
許向陽躺在床上頭也不抬的說道:“這掙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嗎?在乎這些幹什麼。”
話是這麼說,要不是自己有外掛,恐怕賺了錢也不敢這麼大手大腳的。
沒辦法,就是有這個實力。
錢文慶撇撇嘴,他也不想在乎,但是沒辦法像許向陽這麼瀟灑。
他得攢錢娶媳婦呢,兩個家庭情況不一樣,他家更亂,什麼都得靠自己。
許向陽見他不說話,便說道:“初五上班了,到時候又得出差,你得小心那兩個小子使壞啊。”
這事不是不可能啊,狗急了還跳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