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有的五六人一桌,也有好幾位是獨自一人佔了一桌。那些有團體的人便在不斷的議論著,他們的聲音沒有絲毫的剋制,可是奇特的卻是整個大殿內並沒有任何呱噪之聲響起,反而有一種奇特的寧靜。
一個人影,突然邁步跨過『門』檻,踏入殿內。
所有人的目光便集中到了這人的身上。
這是一名少年郎,看模樣似乎只有十七、八歲,顯得非常的年輕。可是他卻是有一頭與眾不同的白髮,如北方聖山的『玉』雪那般潔白耀眼,可他身上的衣著卻有些讓人不敢恭維,滿是油膩、汙跡、皺痕也就算了,居然還散發出一股異常刺鼻的硫磺和煙酸味,甚至有些位置還被燒掉了一大塊。
乾淨整潔與邋遢髒『亂』這兩種完全對立的感覺,就這麼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給所有人帶來一種極其強烈的視覺衝擊。
可是無論是誰,在見到這個少年郎時,卻都是齊齊起身,然後一臉熱情的迎了上來。
“公孫兄。”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一臉『激』動的開口說道,“真沒想到能夠有幸在這見到你啊。”
“公孫兄,一會酒宴上你可不能獨飲啊。”
“公孫兄……”
如果熱情真的可以融化一個人的話,那麼此刻這名叫公孫的少年郎恐怕已經屍骨無存了。
只是看著一臉熱情的眾人,他卻是感到非常的不耐煩,他揮著手就像是在驅趕蒼蠅一般,一臉的厭煩。可是眾人卻像是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厭煩一般,依舊熱情的圍繞著他,說著一些毫無營養的話語,就連之前那些不屑與其他人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