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鐵片雖然破壞力十足,但是比起以巧勁施展的情況下,卻還是要弱了幾分。
但是下一秒,葉軒便感覺到了一股強風突然襲了過來。
心下一驚的同時,整個人也立即朝左側飛撲過去,就地一滾。
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股勁風是由右向左的襲了過來。他這般順勢而為,卻是借了勁風的勢,只不過卻依然被這股勁風給擦了一下,左臂疼痛異常。
緊接著,便又是一聲音爆響起,葉軒又被這股氣浪給掀了跟頭。
待他重新穩住身形站起來時,耳邊終於傳來了宋家家主的聲音:“張兄,你壞了規矩。”
張伯舒沉著臉,眼睛死死的盯著葉軒,卻是一言不發。
“救人要緊。”宋家家主再度提醒了一句。
張伯舒這時才終於轉過身,望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強壓著內心的怒火,轉過頭盯著葉軒,道:“你叫陸離是吧?居然敢傷我兒!我記住你了!”
葉軒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笑了一聲:“只許你兒子傷人,就不許別人傷你兒子?張家好霸氣!……沒記錯的話,這真刀真槍的規矩,是你們張家提出來的吧?”
張伯舒望了一眼宋家家主,還有已經靠過來的陸家幾名長輩,終究還是按捺住了怒火,沒有再度出手。
“我記住你了。”張伯舒憤恨的盯著葉軒,沉聲再度說了一句。
“有這廢話還不如趕緊帶你兒子回去治療。”葉軒冷笑一聲,臉上露出不屑之色,極盡挑釁之意,“你應該慶幸,今天的比試不能殺人,否則的話他就沒辦法活著走出這個大門了。”
冷笑之際,葉軒卻是將一開始張旭所說的,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原本已經準備離開的張伯舒聞言,一股殺意瞬間就爆發出來,直逼葉軒。
宋家家主暗罵一聲:“該死的,居然還招惹張伯舒!這小子活膩了啊!”
但是他卻是不敢無視,如果讓葉軒死在他的武館裡,陸傑那個瘋子回來了,宋家也要跟著倒黴。
於是他便只能和陸家的幾名先天強者並肩而站,運氣抵擋這股殺意,將這股殺意完全阻擋下來。
但是氣勢交鋒,卻也同樣危險。
兩邊氣勢一撞,音爆之聲再響,張伯舒和宋家家主、陸仁便是各退幾步。張伯舒眼見討不了什麼好,冷哼一聲之後便也快步離開,他還在著急自己兒子的傷勢。
剛才那二、三十片鐵片,至少有一半都打進了他兒子的身體,此刻已經昏迷過去,生死不知。
看著張伯舒的離開,眾人才稍微鬆了口氣下來。
但是無論是陸家,還是宋家、齊家,此刻看向葉軒的目光,都變得有些怪異。
在場的人有不少都在江湖歷練多年行家,自然知道剛才葉軒那一手投擲手法是什麼了。
他們不清楚的是,葉軒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而且從剛才的手法來看,明顯也是修煉有些火候了,否則的話遠不可能可以將這些鐵片都集中在一個點上投擲而出。
“妹妹,剛才爹爹為什麼會突然大驚失色?”宋惜雖說天賦絕佳,但是畢竟還沒有外出歷練過,對有些知識也比較缺乏。
“那是燕唐宗的暗器手法,叫漫天花雨。”宋怡臉色肅穆,剛才那一幕同樣也讓她感到驚詫,“這一門手法,就算是燕唐宗也不是人人都會,只有那些有資格進入內門的外門核心弟子才懂。”
“燕唐宗?那不是三十六上宗之一嗎?”宋惜發出一聲低呼。
“……不過他剛才那一手擲法,與正宗的燕唐宗漫天花雨手法,還是有點區別。”點了點頭,宋怡又以一種不太肯定的話語說道,“我猜應該是脫胎於漫天花雨的一種手法,但是無論是哪種可能性,這都跟燕唐宗脫離不了干係。”
若是葉軒知道此刻宋怡的話,他必然會再度提升自己對宋怡眼力判斷的看法。
在其他人都以為是漫天花雨之時,她卻是已經看出了這一招與漫天花雨之間的區別,實屬了得!
事實上,這一招手法,確實是脫胎於漫天花雨。
但是,它卻還是屬於燕唐宗的手法。只不過是從外門的獨門秘技,變為了內門的尋常秘技而已,因為內門很多技藝與招數,都與這一招手法有些聯絡。
當年葉軒也是斬殺了一名燕唐宗的內門弟子,從對方的身上搜到這套功法的。
天元大陸諸多門派,除了那些小門小派不言,哪怕就算是旁門左道之流,內門與外門的區別也同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