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半個面容,但是他握槍的手絲毫沒有半點顫抖,一把巨大的沙漠之鷹正穩穩的握在他的手裡。
“郝文,把槍放下。”旁邊的黑衣老者低聲呵斥。
叫郝文的青年抿著嘴,沒說話,槍口依然穩定的指著中年人後的林成。
“你要置董事長於死地?趕緊放下槍。”黑衣老者急了。
“沒事,你直接朝我開槍。”中年人話了,這話是對著叫郝文的人說的。
“放開他,要不我開槍了!”郝文說話了,對著林成說的。
林成心底暗笑,我不信你敢置你的僱主身份於不顧,敢開槍?林成當然不知道這個中年人與這些持槍人的身份,只是大概估測。
林成看不見中年人的臉,只是看到郝文與黑衣老者對了下眼。
“砰”的一聲,子彈穿過中年人的肩膀,又打中林成右xiong。林成感覺一股大力傳來,xiong口先是麻木,緊接著就是劇痛傳來,手一鬆,忽然黑衣老者的鐵鉤就到了自己眼前。
林成下意識的一縮頭,帶著罡風的鷹爪就從林成耳邊掃過。
真罡道人剛才被槍聲打愣了,當然愣也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馬上就反應過來,在林成躲過黑衣老者第一招的瞬間,接上了黑衣老者的第二招。
真罡道人的功夫那是久經錘鍊,每招每式都是以命搏命,但是黑衣老者似乎並不弱,兩人瞬間過了七八招,誰也沒奈何誰。
“嘩啦,嘩啦。”子彈上膛的聲音此起彼伏,中年人這邊似乎馬上要起進攻了。
“都住手。”嶽紫珊吼了一嗓子。
中年人雖然xiong口流血不止,但他連捂都不捂,血浸透了白sè的襯衣,中年人向上伸了伸手,持槍的十幾個人立馬把槍口都放下了。
真罡道人一拳打在黑衣老者xiong口,把黑衣老者打倒在地。
“嶽叔,回來吧!”黑衣老者就地滾了滾,捂住xiong口,站到了中年人身旁。
“姍姍,想好了沒?要跟我回去嗎?”中年人開口。
嶽紫珊卻沒接話,只是轉向真罡道長,指著中年人,向真罡道長介紹道:“師傅,這是我父親嶽向東,一直沒跟你介紹。”
嶽向東哈哈大笑,對真罡道長說:“您就是姍姍經常跟我提起的授業恩師吧?幸會,幸會。”
“哦,你就是嶽總?今天這是演的哪出啊?”
“哈哈,姍姍這個孩子太調皮,我叫她回家過年。”
“你這種叫法一般人接受不了。”真罡道長是有什麼說什麼。
林成受傷比嶽向東重,雖然子彈是先穿過嶽向東,後穿過林成。但是郝文shè擊的時候是避開嶽向東的要害,撿著嶽向東的肩膀穿過的,而林成縮在嶽向東身後,擊中了林成右xiong。沙漠之鷹的威力,可以dong穿兩個人的身體。
林成受傷了,比嶽向東受的更重。但是兩個都一聲不吭。
而且嶽向東還談笑自若,一副鐵血硬漢模樣。嶽向東可能練過幾招,但是功夫絕對不高,真罡道長一眼就能看的出來。對於嶽向東的毫不在意自己傷勢,絕對是個值得尊敬的人。做對手,是個絕對值得尊敬的對手。
林成也沒受過槍傷,這次是嚐到滋味了。這槍打進人體可比刀砍重多了。林成的性格是不會把傷痛宣之於口頭。
槍傷雖然在xiong口,不過林成還是受的了。
師姐嶽紫珊年紀也不大,但是功夫卓絕。而她的父親嶽向東,雖說功夫不怎麼樣,但是隻從性格來說,卻絕對是個江湖大豪般的人物。
古語說的好:虎父無犬子,虎父有虎女。
這一對父女都不是一般人。
“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把我同門師兄弟打傷了,怎麼辦?”嶽紫珊為林成鳴不平,畢竟自己父親來是為了自己,反而讓林成受傷,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雖然自己的父親也受了傷,但是這絲毫不能阻止嶽紫珊怨恨父親的一意孤行。自己是跟父親有比較大的矛盾,那都是因為自己的父親,自從接掌了東嶽集團後,開始mí上了一個狐狸精,就是這個狐狸精把自己母親活生生給氣死,你說岳紫珊能不怨恨自己父親嗎?
嶽紫珊生性要強,聰明,學東西快。就在她找了個好師傅,一心修煉形意拳的當口,母親去世了,那時候的嶽紫珊形意拳已經大進,連師傅真罡道長都說,“你欠缺的是經驗和閱歷,我已經沒有什麼能教給你的了。你可以走遍大江南北,去旅遊去感悟,或許你的拳會進步的更快